温盈寻到何樱,见她神色极好,不像是受委屈模样。
温盈问她:“可是五弟给委屈你受?”
何樱摇摇头,略有心虚地逗着熙哥儿,撇嘴道:“与其说是他给委屈受,不如说他这个人不知怎,心眼就小。”
温盈愣下,不解问:“怎就心眼小?”
何樱抬起头,皱眉说道:“以前与他那两房妾室关系好时候,他也没有什话可说,可这段时日但凡靠近那两房妾室,他就和防贼样防着,好似会撬他墙角般。”
沈寒霁先前没有说,如今大概是因饮酒,那种情绪便下子涌上来,就多几分伤感。
感情越深,沈寒霁就越是在意梦里边那个意难平结局,只有像现在这抱着温盈,才
感觉得到踏实感。
沈家三郎夫妻二人感情越发好,反倒衬托得沈五郎夫妻二人感情有点奇怪。
太过斗智斗勇!
长大些再说呀。”温盈很是无奈。
温盈看熙哥儿就要睡着,便没好气地下床走过去,从他怀中抱过来。
轻晃着,待他熟睡后才把他轻轻放到小摇篮中。这小家伙敏感得很,旦姿势不对,又或者放下来时候动作大些,他便会醒,又会紧紧地抓住你袖子不放。
不哭闹,倒是可怜巴巴哼唧几声,可却能让人心都给他软化。
把孩子放下后,沈寒霁忽然从她身后抱住她,温盈微微惊,怕吵醒熙哥儿,便推推他,小声问:“夫君怎?”
温盈怎觉得沈五郎怕是小妾把他这正妻给撬?
而说到这,何樱就有些气愤填膺,再而道:“他问,为什要嫁给他。以为他心里是明白,便直接与他说,因家里边人逼着成亲,因给介绍都是虎背熊腰糙汉子。而恰好在酒楼遇上他,也就看上他样貌好,将来生孩子也好看,寻思二人身份后,就让父亲向侯爷提亲事。”
温盈觉得自己真越发越爱听这些家长里短,所以忙好奇追问后续:“然后呢?”
何樱冷哼声:“然后不知他发什疯说要休妻,脾气虽然好,可也不是泥捏
但基本上都是沈五郎个人在斗,何樱像是神闲气定。
但不知怎,温盈听说昨日二人大吵家,何樱气之下便回娘家,沈五郎更是嚷着休妻。
气得永宁侯直接用木鞭子抽他几下,他就是不肯改口。
主母知晓温盈与何樱交好,便让她去将军府问问到底是怎回事。若只是夫妻拌嘴,那便劝劝,但若是沈五郎没事找事,侯爷便抽得他上门认错去。
主母都交代,温盈也只能应下,带着七八个月大熙哥儿去将军府串门。
沈寒霁埋在她颈窝处,低低沉沉道:“就想这抱会你。”
温盈闻言,便也就让他抱。
会后,又听沈寒霁闷声说道:“这些天,总是梦到那些个梦,梦到梦里边,在此后数年形单影只,夜不能寐,有时会在屋中坐上整宿,连他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那种感觉让感同身受。”
那句感同身受,让温盈微愣。
忽然觉得老天要他们同有奇遇,同时也很是公平让他们两人都相继感受到梦中那种复杂,让人憋屈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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