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五郎看到她们二人皆副殷盼神色,心里顿时就憋闷:“那是妻子,怎感觉你们比还积极?!”
两个妾室闻言,顿时心虚地低下头,沈五郎斥责道:“把娘子接回来后,你们莫要整日都缠着娘子,传出去成何体统?”
说完,哼声,随而挥袖从她们身旁走过。
沈五郎走远些,苏小娘才小声嘀咕道:“五爷就是看不惯娘子喜欢们。”
沈寒霁从云霖苑出来,在花园中遇上沈长震与源哥儿练剑。大小各执着把木剑,源哥儿颤颤巍巍模仿着自己爹爹招式。
沈五郎只想几息,然后反应过来蓦地抚掌,恍然道:“带上酒,看在好酒份上,岳父和堂兄们可能就不会与多计较!”
沈寒霁:……
行吧,他怎想就怎想吧。挨揍肯定会轻些,但估摸着会被轮番灌酒。
沈五郎转身回房换衣服前连忙让人去备上车好酒。愣是没反应过来他三哥让他准备半车酒含义。
沈寒霁摇摇头,与院子中,沈五郎身边贴身小厮道:“若是你家主子被灌酒灌得狠,就去求五娘子。”
“也罢,还是去与父亲说说。”沈寒霁作势要把自己手抽出来,但沈五郎却是抱得更紧。
“三哥,这要是和离,向来与父亲交情极好怀远将军,没准还会和父亲老死不相往来。如此,为父亲,大不就委屈下,忍忍她得。”
沈寒霁轻“啧”声:“说休妻是你,说不休妻也是你,你这犹豫不决,当断不断,还是不是个男人?”
沈五郎胸膛挺:“怎就不是个男人!?”
沈寒霁冷笑声:“是男人就莫要婆婆妈妈,该如何就如何,当机立断,到底要离,还是要接?”
源哥儿不过是三岁左右,练着小木剑小身板因不稳而抖抖,甚是可爱。
除父子二人外,还有坐在亭子中,满脸笑意看着他们孙氏。
不多时,孙氏便发现沈寒霁。
看见沈寒霁,孙氏心底微慌,总是担心他会把两年前她对温氏所做事情如数告知沈长震。
自己夫君何等性子,她怎会
小厮忙把三爷嘱咐记下来。
沈寒霁又给小个瓶子小厮:“藿香正气散,冲水服。五爷醉酒难受时候,给他服用,能缓和些。”
把瓶子给小厮后,沈寒霁也就转身出院子。吩咐人,去转告沈五郎车夫,就说侯爷有嘱咐——若是途中五爷想要返回侯府,绝对不能折回来,也不能停车让人下来,定要把人送到将军府去。
今日便是温盈不与沈寒霁说,他也是会过来趟。主母寻温盈,父亲也寻他。
沈五郎风风火火换衣服,出来时候,沈寒霁已经走,只有两房妾室在屋外等着他,苏小娘带着难掩期盼,问:“五爷可是要去将军府把娘子接回来?”
沈五郎被自家三哥这激,便脱口而出:“接,现在就去接!”
说着松开沈寒霁手,往月门走去。
沈寒霁看他这憨样,无奈地叹口气,喊道:“换身衣裳,再带上半车好酒去。”
沈五郎脚步顿,转回身,不解地看向自己兄长:“为何要带酒?”
沈寒霁笑笑:“不想挨揍,便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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