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几息后,温盈道:“其实嫁给你数年,过得并不开心。因在温家时,便怯弱,故而嫁到侯府后更是顾忌,如履薄冰,怕说多错多,总是畏首畏尾不肯往前,故而主母不喜,二娘也看不上,府中人都不怎尊重,因此心里憋闷,委屈。”
说到最后,温盈眼眶逐渐红。
沈寒霁征愣许久后,才复杂道:“你从未与说过这些。”
温盈轻嗤声:“不说,你就不知晓?”
说到这,温盈笑笑:“也罢,其实你也是在等开口寻求你帮助罢,若直不说,你便会直不问。”
此人不像那沉默寡言,总是低着头,没有什存在感妻子。
温盈睁开双眸,抬起头,看向他,神色冷淡。
沉默片刻,淡淡开口:“弥留之际,忽然醒悟。”
沈寒霁走到她身旁,坐在床边,只静静地看向她。半晌后,他问:“你还知道些什,比如,谁要害你?”
温盈想,她梦里自己实在是死得太冤,若这不是梦,而是刘语馨上辈子,她便给自己讨个公道。
子怎会知道麻黄草?”
沈寒霁还未曾去解过麻黄草,所以现在也不怎清楚,便问金大夫:“麻黄草是何物?”
金大夫道:“麻黄草本是长在西域药草,少有人知道。可用做药,也可做毒。其种子有毒,少量使用不会有太大反应,但长久以往使用,会让人上瘾,轻则食欲不振,夜不能寐,重则会变得意识失常,焦虑不安,烦躁,如同患上心病,久而久之也药石罔效……”
闻言,沈寒霁眼神顿时沉下来。
他把温盈扶到床边坐下,拿旁架子上帕子。
闻言,沈寒霁陷入沉默。
后来温盈也想清楚。梦中沈寒霁不是不知道她困境,也不是不帮,而是他这清冷劲,不求到他,他可能也不会出首相帮。
许久后,沈寒霁淡淡开口:“帮过。”
温盈诧异地看向他,有些惊讶。
沈寒霁目光直视于她:“温燕闹出有毁清誉之事,成为整个金都笑话之前,去梁府威胁那梁公子。可温燕自缢,再有流言蜚语来势汹汹,未能把这丑事遮住。之后,你继母和父亲也寻到侯府来,但你已病,便不让他们来吵你,只能应允他们,会想办法让你父亲进金都为京官,因此才把他
如今沈寒霁依旧待人冷淡,但他知晓谁人害她性命,定然会为其讨回公道。
想到这,温盈开口:“裕王府,清宁郡主。”
沈寒霁垂眸思索片刻,再而抬眸看向她:“若是她所害,必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温盈听到他话,有瞬间恍然。或许,梦中他也不是那般无可救药。
她先前梦中所见,皆是被熏香所影响后,满是怨念自己角度所视,且容易把他看成无可救药,冷漠可恶混蛋。
打开香盒子,倒些香在帕子之中,从而包裹住。再而撩开纱幔走出外间,把包着香帕子递给金大夫。
“你且回去研究二,看看此香是否有问题。此事莫要声张,只你二人,和娘子知晓。”
金大夫应声“是”,随而出屋子。
沈寒霁回到内间,便看见温盈闭目养神。
他沉吟半晌,问:“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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