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那些话时候,她点儿也不怕,现在却是不知怎,心里有些害怕。
也不是怕他,而是怕这种氛围,怕接下来发生些她不知道事情。
“不好。”
听到靳琛那低低沉沉声音,李幼侬惊愕得不敢相信。他先前都是事事顺着她,直都是说“好”,却从没有说过“不好”这两个字。
“你怎能……”这样呀…
李幼侬把脸从他手掌上挪开,然后从软衾中伸出整个脑袋,不满地解释:“才没有随便说呢。只与你说,对旁人,是绝对说不出这些话来,就是对驸马你,也是犹豫很久才敢说,也会知道羞!”
靳琛:……
不,他点也不觉得她是知道羞,她甚至比他还要大胆。
片刻后,她犹豫下,还是小声地问:“那、那到底还要不要做真夫妻?\
靳琛没有用言语来回答她,而是用行动来回答她。
她愣愣地“嗯”声,被他牵着回到床上,躺在床里边,拉着软衾好半晌才回过神,把软衾拉上盖住自己半张脸,看向身旁靳琛。
“驸马?”
靳琛转头看向她,“嗯?”声。
“们真要做真夫妻吗?”
靳琛:“嗯,做真夫妻。”
那沈寒霁口舌功夫,思索许久,才整理席话。
开口道:“与公主和离,往后皇上也不定再会重用于,且因娶过公主,也不见得再会有哪家姑娘敢嫁于,如此,极有可能孤独终老。”
靳琛并不是没有说过谎,但这却是他第次说谎来诓骗小姑娘。
他方才说话,前者真有可能,而后者却不至于。
李幼侬闻言,凤眸睁,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他:“好像没、没往那方面想。”
话还未说完,嘴唇便被温温软软东西堵住。
她想要后退,后脑勺就忽然被宽厚手掌包裹住,退不得,只能往前。
许是男人本就容易无师自通,故而在温软唇瓣辗转许久后,在她推开他,微张嘴
蓦地掀开他身上软衾,继而扬她身上软衾,在李幼侬错愕神色之下,他整个人躺进她被窝。
李幼侬瞪圆双眸,她只是用嘴巴说说,可他却是来直接!?
二人在软衾之下,黑漆漆,皆看不到对方,但可以感觉得出来彼此呼出来热息,热息都落在彼此脸上。
李幼侬心快要跳出来,她想要伸手把软衾拉下,但却被他压得实实。
“驸马,你松手好不好?”她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哀求。
“真夫妻,不是要和册子上边那样做吗。把衣裳脱后便光着身子抱在块,驸马再而那长处……唔?”
话还未说完,靳琛就动作极快隔着软衾把她嘴巴给捂住。
被捂住嘴巴李幼侬睁着双茫然圆眸看着他。
时下,靳琛耳根略红,是被她话说红。
他僵着身子,复杂道:“这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来。”
靳琛与她道:“如此,还是莫要和离,与殿下好好过日子,如此不也很好?”
李幼侬不知怎地就被他牵着鼻子走,懵懵地点点头:“好是好,就是……”
“那便当殿下答应。”
李幼侬还是懵。
靳琛松开他,道声:“就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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