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以前口个‘陆哥’,现在翅膀果然硬,跟说话这不客气。”陆洋泄愤般用力地掐住谢安屿肩膀,谢安屿不由得皱下眉。
余风看着逐渐
谢安屿猜得没错,陆洋没那大胆子,要真让他做那些违法犯罪事,他是做不出来。要真有这胆儿,他早就对谢安屿用强。
陆洋三十上下年纪,之前因为犯事儿在里面呆过几年,好不容易出来,又经营着个小本生意,大好日子还在后头,犯不着为个感兴趣小男孩做些得不偿失事。
今天对乐来胡来也是因为酒喝多上头,当时想着反正乐来不会说话,长得又眉清目秀,他吃不到谢安屿这块肉,拿这小哑巴解解馋也无不可,哪想正好被谢安屿撞见。
撞见也就算,还挨好几拳。
谁承想谢安屿这小畜生力气这大,他肚子被那脚踹得,到现在还跟五脏六腑搅在起似那疼。
周祎表示满意:“那还行。不是,你有什事儿啊非得现在去弄?”
“等十分钟,十分钟没来你就自个儿走吧。”
看完演出回归到现实,这下谢安屿是彻底身无分文,他拿出手机打开招聘软件,忽然感觉肩膀上有重物压下来,转头看时,陆洋已经把胳膊搭在他肩膀。
“兴致不错啊。”陆洋看着他,“歌好听吗?”
谢安屿眉头皱,抬下肩膀想挣开他胳膊,正要发力时忽然感觉有个硬物在腰后抵着自己。
能像正规演唱会那样大唱特唱。
在这儿碰到谢安屿之前,余风直以为他已经回家,这会儿看到他还在外面飘着,想到刚才那些个追他混混,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
鬼使神差地,谢安屿出去时候,他跟过去。
没多久,周祎就给他打来电话。
“人呢?怎没来后台?”周祎在电话那头说。
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给谢安屿点教训,也想借此尝尝他这块难啃肉。
卷毛那帮人追到地下乐队演出地方就把谢安屿追丢,问入口卖荧光棒小贩才知道他进去看演出,只不过那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不让外人进去。
卷毛看到易拉宝上标演出时长,联系陆洋,打算掐着点蹲谢安屿。陆洋担心大帮人等在商场地下室入口太引人注目,就让其他人先走,自己个人过来。
“乐来在哪里?”谢安屿问陆洋。
“去就知道。”
“猜猜是什?”陆洋用那种对待好哥儿们搭肩姿势控制住他,没让任何个路过行人察觉到异常,他用很客气语气对谢安屿说,“不想吃苦头话,乖乖跟走就行。”
谢安屿动下,他不信陆洋胆子大到能在大街上行凶。
陆洋猛地按住他肩膀:“不动你,不代表不会动乐来。你猜他现在在不在家?”
谢安屿瞳孔骤缩,转头看着他。
陆洋笑笑:“走吧。”他把随身携带弹簧.刀收起来,搭着谢安屿肩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有点事,来不,要你等会儿,等下起走,要你自个儿打车回家。”
周祎阵沉默,幽幽道:“你不会压根就没来吧?”
“来,说有事。”
“拍照没?”
“拍,还给你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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