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想起之前买睡袋,心情有点复杂,没想到它这快又有用武之地。
租期到期最后天,谢安屿花上午时间做份四寸小蛋糕,他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好久没做蛋糕有点手生,好在成品卖相不错。
谢安屿直想感谢之前救他那位大哥,欠他医药费已经赚齐,他打算把钱连同这蛋糕起交给那位大哥。
出租房业主是翟景朋友,房子虽然不大,但是该有全部都有,厨房用品应俱全,如果不是看到厨房里烤箱,谢安屿也不会想到要做蛋糕,为做这个蛋糕他还在网上买烘焙工具。
前天中午,谢安屿从书包里翻出之前那大哥给他留纸条,拨通纸条上手机号码。
“真不好意思。”翟景有些歉疚,“回头把你之前交房租全部退给你,现在租期还没到,这房子你还可以继续住。”
“没关系,你不用把钱退给,你爸现在怎样?”
“没什大碍,现在还在医院静养。”翟景顿片刻,“小谢,忽然不知道这年坚持到底是为什,感觉这年坚持就像个笑话……”
谢安屿言不发地看着他。
“不过知道可以对不起自己,但绝对不能对不起他们。”
谢安屿现在白天扮人偶,晚上去网吧看机,翟景个礼拜后才回来,那天谢安屿上午补完觉,下午就去商场发传单,他回来得早,准备随便吃点晚饭就去网吧。
他到家时候翟景已经回来,餐桌上放着几个餐盒,翟景在房间收拾行李。
谢安屿站在门口喊声:“景哥。”
翟景回过头:“你回来啊,点外卖,在桌上。”
“你这是……”
当时余风正跟蒋啸天在起吃饭,放在桌上手机震动起来,上面显示是陌生号码。
“喂,哪位?”余风接通电话。
谢安屿愣愣,扬声器里传来声音让他觉得莫名熟悉,他愣两秒没说话。
“哪位?”余风又问遍。
谢安屿
在北城最后晚,翟景没有睡好,早上谢安屿从网吧回来时候,看到翟景黑眼圈和浮肿眼眶。
翟景推着两个大大行李箱,谢安屿在门口跟他告别,他说他以为他会有很多东西要带走,没想到临也就这两个箱子。
“两个箱子装在北城五年。”翟景拍着箱子笑笑,“小谢,咱们有缘再见。”
谢安屿微微笑下:“再见,景哥。”
房子租期还有小半个月,到期如果没交租金就默认不再续租,翟景走,谢安屿个人租两室厅房子没有必要,他不打算续租,而且租金他也承担不起。
翟景手里拿着衣服犹豫会儿,说:“小谢,有件事想跟你说下。……打算回家,回老家,之后就不回来,所以房子以后也不会继续租,对不起啊,你才刚住进来没多久。也是没办法,爸妈……”
翟景叹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没关系。”谢安屿说,“你什时候走?”
翟景继续整理自己东西:“工作已经辞,明天就走。”
翟景前几天就给公司发辞职邮件,具体情况也跟直属领导说过,领导表示理解和体恤,没有让他再在公司留个月,直接批准他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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