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和男怎滚床单?
谢安屿翻个身把床头手机拿过来,他好奇地百度下关键字,
合着这小孩儿来北城时候不仅身无分文,居然连老家房子都没。
余风气得不轻,骂道:“他是畜生吗?”
“他就那样,从小就很讨厌他,天到晚净干缺德事。”谢安屿问余风,“哥,你们真打算去霜叶渚吗?”
“你去们就去,你不想去们就改地方。前提是你想不想跟们起出去玩。”
“那就去霜叶渚吧,现在夏天岛上很凉快,挺适合旅游,也想回去看看朋友。”
“家那片已经拆迁。”
余风有点想不通,拆迁肯定会有补偿款,那谢安屿之前怎还会过得这窘迫。他原以为谢安屿是为还债才上大城市打工赚钱,现在看来谢安屿应该是在老家没地方住才来北城。
“拿到拆迁款吗?”余风问谢安屿。
“被二叔拿去。”
余风皱皱眉:“你二叔跟你住起?拆迁款他全拿走?”
“周祎和打算过阵子出去旅游,他想去你老家。”
“老家在岛上。”
“知道。”
“又是身份证上看到?”
余风嗯声。
述下刚才“壮举”。
“你就这把他丢在弄堂里?”余风有点惊讶,“这躺夜人也差不多吧。”
果然平时脾气好人旦情绪爆发会更可怕,谢安屿狠起来跟匹小狼似,咬住脖子就不松口那种。
“走时候把他脖子上绳解开,而且也没绑他脚。”谢安屿看着余风,“像他这种人,最怕就是死,他就算只剩口气也会挣扎着爬起来。”
这也是为什谢安屿会以死来威胁陆洋,所谓无欲则刚,无所求人最不怕死,相反,像陆洋这种有野心有贪欲人往往最怕死。
“行,那晚点跟周祎讲声。”
谢安屿洗完澡躺下已经点,他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感觉到伤口有点痛。
他闭上眼睛,眼前是余风近在咫尺脸。睁开眼睛,耳边又回荡着陆洋说话。
陆洋把他跟余风关系说得那不堪入耳,他却因为这些不堪入耳话恍惚个晚上。
滚床单……
“他自己有房子住,跟外婆住块儿。”谢安屿解释道,“家和二叔家房子是爷爷年轻时候自己建,没房产证,拆迁时候没办法证明那个房子是家,拆迁款就被二叔拿去。”
“他点都没给你留?”
“嗯。”
“所以你才来北城?”
谢安屿点点头。
“身份证上内容你不会看眼就全记下来吧。”
余风笑笑:“差不多。”
霜叶渚这个名字挺好听,看眼印象就挺深,恰好余风记忆力也不错。
谢安屿沉默会儿,说:“哥,在岛上没有家。”
余风眉头皱:“什意思?”
“以后再执行这种可能威胁到你生命安全计划,提前告诉,行吗?”
谢安屿乖巧点头。
余风把药箱收起来:“今天洗澡就随便冲冲吧,手拿个塑料袋包起来,不要碰水。”
余风把药箱放回书房,回来时候问谢安屿:“你想回家乡看看吗?”
谢安屿愣:“……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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