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接过被套,表情有点尴尬:“到时候赔床新被套给你。”
“又不是破,洗干净还能用。”
“挺脏……”
“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余风说着转过身,“面做好,先出来吃吧,放久
既然没看片那就是太久没自己解决过,憋出来。余风看谢安屿眼,说实话,他不太能想象谢安屿做那种事画面,谢安屿那正经,正经得给人种他压根不会做色色事感觉。
余风停止联想,再想会儿今晚八成要步谢安屿后尘。
“去弄早饭,要吃什?”余风问。
“都可以。”
“那做个葱油拌面吧。”
“回头买床新被子给你。”
余风失笑:“被子上都弄到?”
他笑谢安屿耳朵更红,脖子上都浮起大片红色。
“不是故意……”谢安屿脸难堪。
余风拿干毛巾擦擦脸上水,低笑声:“这种事还能故意。弄到就弄到,手都这样还打算洗裤子呢,直接扔洗衣机里。”
现在退出去就显得太此地无银三百两,谢安屿杵在原地没动,耳朵几乎是瞬间红透。
余风脸上泡沫刮半,手里拿着剃须刀,视线从谢安屿脸上移到他手上。谢安屿手里拿着很明显是他睡裤,加上他那通红两只耳朵,余风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猜到发生什。
如果是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应该不至于弄到裤子上,而且有谁大早上就干那种事,唯可能……
年轻确实是气盛啊。
谢安屿跟宕机似站在原地直没动,估计尴尬过劲,缓不过来。余风打破沉默:“弄到裤子上?”
“好。”
谢安屿其实还想洗个澡,出身汗有点不舒服,但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太方便,就作罢。他去房间把被套换下来,好在被芯没被弄脏。可能是在外面呆久,他刚进房间时候闻到股很明显味道。
他现在特别想直接拿个枕头把自己闷死。
余风在门外敲敲门,谢安屿慢吞吞地打开门,看到他抱着床干净被套站在门外。
窗户是关着,屋里密不透风,那股味道确实挺明显,连余风都闻到,他清清嗓子:“给你拿床新被套。”
余风转过身来,随意地问句:“昨晚上看片儿?”
谢安屿这个年纪青春期都过,抛开正常生理因素,突然间这样应该是受到不可描述刺激。
“……没有。”
虽然没看片,但看黄图,余风也算说中半。余风走近时候谢安屿下意识低下头,虽然昨天春梦很含蓄,主人公连张脸都没有,但那只手上伤口骗不人,谢安屿也骗不自己。
刺激他做春梦就是现在站在他面前人。
他声音带着刚起床低哑,嗓音很有磁性,这直白询问搞得谢安屿更加不知所措,脸上表情都快僵死。
余风把另外半泡沫刮掉,顺便留点时间给谢安屿好好缓下。
其实谢安屿还弄到被套上,不过被子他还没来得及检查,不知道被芯有没有沾到,他想想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更别提余风。谁能接受自己家被子沾别人那个啊。
“对不起,哥……”
余风冲完脸回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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