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谁家强吻光啃嘴角,再说,强吻他,嘴肿也应该是他。”
“说……你打算哪时结束你这暗恋事业?”周祎看着余风,“还是说你打算永远都不告诉他?”
“等他完成自己
余风嗯声,转身对谢安屿说:“去吃早饭吧。”
虽然邮轮上要啥没啥,但至少还有个餐厅,不过提供食物也比较般,只能凑合吃。
几个人从船舱走廊往餐厅方向走,周祎特意跟余风走在后面,他看着余风嘴巴,小声问他:“你这嘴什情况?”
余风侧头看他眼。
“怎肿?不会是……”周祎眼神往谢安屿方向瞟,“有进展?”
谢安屿盯着余风红肿嘴角:“……你嘴巴是不是磕破?”
余风摸下自己嘴角,说:“没。”
“红。”谢安屿声音闷在被子里,闷闷沉沉。
“你脑门又不是豆腐做。”余风笑声,“不红才怪。”
余风去洗手间上厕所,说实话刚才那下是真把他撞疼,他现在感觉嘴角涨涨,估计明天早上该肿。
余风扶着床沿站起来,谢安屿猜他应该是没戴眼镜看不清所以没找着灯开关。余风前秒刚直起身子,谢安屿下秒就坐起来,他本想去床头柜找开关,结果起身时候脑门撞到余风嘴角。
这下磕得有点重,余风嘴皮子碰到牙齿上,脸微微往后仰下。
谢安屿被撞回床上,捂着额头说:“不好意思……”
“你先找下开关。”余风说。
谢安屿立刻改换匍匐姿势去够床头柜开关。
“你这当老师思维发散能力是挺强。”
周祎笑:“那是。所以怎,不是亲?”
“磕。”
不过是磕谢安屿额头上,四舍五入也算亲吧。
“还以为你昨晚没忍住表白强吻条龙服务呢。”周祎看着谢安屿背影,“你看小谢那黑眼圈重……”
谢安屿后半夜没睡好,早上醒来眼下圈淡淡青。余风情况也不算太好,他在卫生间洗漱时候,发现自己嘴角果然肿。
不过还好,不算很明显,起码没有肿得像被蜜蜂蛰过那样,那样估计也没法儿见人。
谢安屿昨晚上睡眠不足大早迷迷瞪瞪,没注意到余风嘴巴,倒是周祎先发现。
周祎天刚亮就来敲门,其实他昨天就想来串门来着,还想拉谢安屿和余风块儿打牌,奈何船舱太小,容纳不四个成年男人,三个人站里边都伸不开腿。
“走吧,去餐厅吃早餐。”周祎站在门外说。
灯亮,余风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谢安屿找圈,在枕头角落找到余风眼镜。
余风眼睛度数不算太高,摘眼镜在近距离范围内还不至于到人畜不分地步,他现在站在过道里,能看到谢安屿在他床上拿眼镜,不过看不太清谢安屿脸上表情。
谢安屿转过头发现余风嘴角红,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撞余风哪里,他耳朵腾下红,赶紧把眼镜递给余风。
余风接过眼镜说声“谢谢”,刚把眼镜戴上,谢安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回被窝里,被子蒙住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不好意思,吵醒你。”余风低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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