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陷入黑暗,余风声音在谢安屿耳边响起:“刚才亲得你舒服吗?”
这话问得实在露骨,谢安屿嗓子眼紧,几不可闻地嗯声,手心出汗。
余风靠过来,舌头在他嘴唇上轻轻舔下,舌尖勾着他唇
“哎哟,敢情您是真今晚就打算不做人?之前没少对着小谢拍那本杂志干那档子事吧?”
余风笑着骂声:“滚。”
余风走回屋里,电视机还在播放脑残家庭伦理剧,他找到遥控把电视关。
“等会还回去吗?”余风跟谢安屿确认。
谢安屿虽然脸皮薄,但向坦诚:“……不回。”
门外传来敲门声,俩人动作停住。
“包都不要?放帐篷里也不知道带走。”周祎在门外说,“帮你拿回来,开门。”
余风松开谢安屿,谢安屿没头苍蝇似想找地方躲,余风捏下他耳朵,说:“他都知道,不用躲。”
说罢余风去开门,谢安屿也来不及找地方回避,周祎把包递给余风,视线扫到屋里某位小帅哥。
谢安屿看起来还挺淡定,点头礼貌打招呼:“周老师。”
谢安屿看着他点点头。
走进房间,关上房门,余风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哗声听得谢安屿心头跳。余风怕他紧张过头,很贴心地打开电视机。
开荤小年轻被余风这通操作整懵,谢安屿贴墙站着,低声喊道:“哥。”
余风转过来看他眼。
“把电视关吧。”谢安屿说。
余风柔软嘴唇。
今晚注定难眠。
谢安屿闭上眼睛放缓呼吸,听到余风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来:“缓过来吗?”
余风太解谢安屿,他甚至知道谢安屿此时此刻在想什。
怎可能缓得过来。
余风关掉大灯,留盏床头灯,掀开被子躺进去,他往旁边挪挪,给谢安屿空出半张床来。
谢安屿在余风旁边躺下来,房间里空调打得很低,谢安屿躺进来时候带着身冷气。
余风摸下谢安屿手,问:“空调要打高点吗?”
“不用。”谢安屿手心逐渐发热,沉默几秒,说,“哥,把灯关吧。”
余风嗯声,松开谢安屿手去关床头灯。
周祎啧声,指着余风问谢安屿:“他把你拐过来?”
“自己过来。”
周祎笑笑:“你余哥可真是苦日子熬到头,美得他啊……”
周祎走之前把余风拉到外面提醒句:“你可悠着点,别忘他才十九。”
余风斜眼看他:“十九怎,又不是未成年。”
“不是还没缓过来吗?”
“不想缓。”谢安屿盯着他,“你在这儿,到明天也缓不过来。”
余风与他对视几秒,随后二话不说走过来吻住他。
他其实不想让谢安屿陷入太过被动境地,可他没那强忍耐力。
谢安屿被余风吻会儿就情不自禁地搂住他腰。
“还没有。”
“那就别缓。”余风说,“帮开门。”
谢安屿愣,倏地坐起身看向房门。他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开门。
余风站在门外,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穿着宽松T恤和运动裤。他伸过手来摸摸谢安屿脸——烫得能煎鸡蛋。
“去房间吗?”余风问谢安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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