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在思考人生,专注得连余风走过来动静都没听到。余风踢踢他脚,周祎转头看向他,胳膊从椅背上放下来。
“你怎出来?”周祎往窗户里边看看,“这
谢安屿嘴唇动下。
“你现在是男朋友,们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余风说着凑过去吻吻他鼻尖,“早点习惯。”
谢安屿应该是折腾累,闭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就变缓,余风却睡不着。他盯着谢安屿脸,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刮刮。
年轻确实是好,皮肤又紧又滑。
谢安屿睡得沉,余风也不担心把人弄醒,指尖沿着他鼻梁慢慢滑到嘴唇,勾着他唇瓣描摹他唇形。
为什不出来呢?因为裤子上被弄得乱七八糟,而且当事人还在他身前坐着。
“你是想去厕所换,还是就在这?”余风垂眸觑着被子,“要帮你把灯关吗?”
“……去厕所。”谢安屿艰难起身,抓过余风手里裤子挡住自己下半身,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谢安屿夏天裤子基本都是宽松运动短裤,余风躺在床上,看到他迈着两条长腿表情紧绷地走过来。
有“男朋友”这个头衔,余风现在已经能明目张胆地盯着谢安屿腿看。
,抽几张纸帮谢安屿擦手:“等会去洗洗。”
谢安屿大脑在放空,人在生理本能面前没有理智,很多复杂感受要等冷静才会下子全部涌上来。他不敢相信刚才余风居然帮他做那种事,他还礼尚往来回敬回去。
余风摸摸床头眼镜,戴上眼镜,掀开被子下床。
“开灯。”余风说。
谢安屿赶紧把脑袋蒙在被子里。
怎可能睡得着啊。
这下又怎可能足够。
余风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卫生间待会儿。可能是真憋太久,他觉得自己太阳穴都涨得发疼。
结束之后余风没有躺回床上,他打开门走出房间,打算去外面吹吹风,抽会儿烟。
让余风意外是周祎竟然也在外面,他坐在民宿门口吊椅上,双臂张开搭在椅背上,仰着脑袋望天抽烟。
谢安屿停在电视机那儿,停片刻,余风没说话,靠着床等会儿,他等谢安屿自己选择,是睡过来,还是回自己房间。
谢安屿选择前者,他不仅表情紧绷,身体也很紧绷,掀被子时候像个机器人。
谢安屿僵硬地平躺在床上,余风叹口气,挪下身子,主动靠到谢安屿身旁。他侧躺下来面朝谢安屿:“你还放松得下来吗?”
谢安屿转头看他眼。
“所以刚才是被夺舍?”余风勾下他下巴,“主动得跟现在判若两人。”
余风开盏床头灯,打开行李箱找条干净裤子。他去卫生间洗洗手,挤点洗手液在手上慢慢地搓着。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不要脸地回味着谢安屿身体触感。
余风换上裤子走出卫生间,谢安屿还跟蚕蛹样裹在被子里。他从床头柜上拿谢安屿房卡,去隔壁帮他拿裤子。
余风回来时候谢安屿还是维持着刚才姿势,余风都怀疑他是不是卷在被子里睡着。
余风往床沿坐:“裤子给你拿来。”
谢安屿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脑袋露出来,但人迟迟不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