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有点事出去趟,你要不先睡个回笼觉?半小时后回来
余风:好
谢安屿去趟花店,霜叶渚人早上起得都早,店铺营业也早。他常去那个花店每天早上七点就开门,虽然大早没什人去,但花店老板还是日日如此,早起醒花修花,乐得自在。
谢安屿走进花店时候,老板拎个水桶正准备醒花,对方转头看见他很惊讶:“你怎这个点来?”
谢安屿每次去墓园看他爸妈都是在这家店买花,老板认识他。
施无恙点点头,笑下:“除他,想应该不会是别人。他……”他看看余风房间,“其实挺明显,你是真点都没看出来?”
谢安屿表情茫然。
“说他喜欢你挺明显——”施无恙顿下,笑声,“也是,估计也就这个gay能看得出来。”
“进去。”施无恙说。
施无恙应该是刚回来,谢安屿有点疑惑:“你这早就出去?”
谢安屿从衣架上拿走裤子,胡乱卷下裹成团,拿上裤子开门出去。
施无恙和周祎房间在余风隔壁隔壁,谢安屿从余风房间出来时候,看到施无恙站在房间门口,手里拿着房卡正要开门。
施无恙转头看眼,跟谢安屿大眼瞪小眼。
两人对视两秒,施无恙蓦地笑:“效率挺高啊。”
谢安屿有点尴尬:“不是你想那样——”
“还睡吗?”余风问谢安屿。
“不睡。”
“那起床?”
谢安屿嗯声,坐起来:“晚上没睡,你不困吗?要不要现在睡会儿?”
“现在还不困,困再说吧。”
花店老板是个光头大叔,脖子上纹条龙,讲话粗声粗气,气质与所干行当十分不符。
“来买花。”谢安屿说。
老板咬着烟说:“不是前两天才来过吗,今天又去看你爸妈?”
“……买来送人。”
老板扬扬眉毛
“嗯,特意起个早去看日出。”
谢安屿回房后找衣架把裤子和内裤挂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下。他打开水龙头看着水从自己指缝间哗哗流过,心情有点微妙。他现在看到自己手就会想到昨天晚上用手帮余风做那种事,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要求、主动把手伸进去。
谢安屿,你真是出息啊。
是挺出息,不出息怎能交到男朋友呢,亏得他昨天晚上“出息”下。
谢安屿洗漱完换身衣服,没有立刻去隔壁找余风,他给余风发条微信。
他闭住嘴,不知道该怎往下说。不管人家怎想,想得离不离谱,昨晚上他跟余风确实是做些不可描述事,怎解释都显得苍白。
谢安屿愣下,忽然反应过来。施无恙这个反应明显是已经知道他跟余风事,这淡定。
“周老师告诉你吗?”谢安屿问施无恙。
“不是。”施无恙看着他,“你忘咱俩之前聊过这个话题?你有喜欢人,还是个男。”
“你那个时候就猜到?”
“那出去吃早点?岛上有家特别好吃汤包。”
余风点点头:“行。”
谢安屿下床:“回房间洗个脸。”
走之前谢安屿看看挂在窗边裤子,尴尬道:“裤子拿回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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