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贵。”
余风把挑中花瓶拿给工作人员去打包,笑声说:“这点钱还是有。”
谢安屿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也叫‘这点钱’?
他们又去床上用品区逛逛,余风看中个枕头,拎起来拍拍,软度适中,材质有弹性,枕芯中央有为颈部线条设计凹陷处,枕起来应该很舒服。
“你要买枕头啊?”谢安屿问。
这是谢安屿第次逛家居店,其实要买花瓶超市里就能买,余风还挺讲究,特意赶到这儿来买。
谢安屿瞥眼货架上标价格牌,稍微有点震惊。
这里花瓶基本都是四位数朝上,也不知道是什材质做,贵得离谱。不过设计确实好看,高级得像艺术品。
余风挑得认真,排排货架看过去似乎也没什特别满意,从头到尾面无表情。他脚步停停,回过头来问谢安屿:“有看中吗?”
“你选吧,花是你。”谢安屿走上前摸摸个花瓶,“这里东西卖得好贵,这个瓶子好像也不是什很贵材质。”
“行。”
“会儿陪去趟超市。”周祎说。
施无恙笑:“留下来是当苦力啊?”
周祎挑眉道:“什叫当苦力?让你挑食材呢,你随便挑,付钱。”
余风和谢安屿坐出租车回家,余风把行李箱放下后,拿起玄关置物架上车钥匙。
四个人第二天下午才在北城落脚,余风手里拿那束小雏菊路上吸引不少路人目光,走哪儿都有人回过头来看。
他们几个跟着人流往车站外面走,周祎回头看余风眼:“亏小谢送你这束花,你这路上回头率可够高。”
谢安屿在旁说老实话:“是因为他长得帅……”
长得帅,人又高,还抱束花,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但凡换个路人长相人,哪可能有这回头率。
周祎笑道:“这大实话说,你余哥该飘。”
“给你买。”余风说。
谢安屿愣愣,说:“现在那个用得挺好。”
“你那个枕头以前枕过,太高,不
“品牌溢价,材料不值钱,贵是牌子。”
“设计是挺好看。”
余风最后挑三个花瓶,加起来小半万。余风有时候不拿钱当钱,从之前在小程序上给小岛同学掷千金就可见斑。谢安屿从小穷惯,想到三个花瓶加起来要四五千,有些肉疼。
“你买这多啊?”谢安屿问余风。
“以后用得上。”
“哥,你要出去?”
“去趟家居馆,起去吗?”
“家居馆?你要买什?”
“花瓶。”
家里个花瓶都没有,谢安屿送花都没地方安置,再不插瓶里养起来,过不多久就得蔫儿。
车站外面广场上停靠着排排出租车,上车前,周祎对他们几个说:“晚上都没事吧?上那儿吃火锅去。”
“自己弄?”余风问。
“那肯定啊,放心,不用你操心,来弄。过今天还不知道什时候能再聚块儿玩呢,今天晚上必须起吃顿饭。”
施无恙失笑:“搞得跟散伙饭似,们又不是见不到明天太阳。”
“明天太阳见不见得到都不影响今天火锅,你们先回去把行李放。”周祎看向施无恙,“你直接去那儿吧,晚上开车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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