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你去外地领奖那天。”
“你也这觉得?”余风还挺坦然,“对你不都是明着来。”
谢安屿幽幽道:“明着还是暗着你自己心里有数。”
余风被逗乐。
谢
前后不过三秒工夫,谢安屿立刻松开,脸热得差点当场自燃。
“不用擦……会儿直接洗就行。”谢安屿说。
余风帮他擦干净,把纸巾丢进脚边垃圾桶里,弯腰捡起地上裤子,谢安屿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穿裤子,余风说句让他更不好意思话:“帮你穿?”
谢安屿噌下站起来,抢走余风手里裤子飞速穿上,余风都没来得及看他腿上被蹭红痕迹。
“你怎老这样……”谢安屿低声说。
“明天给你炖甲鱼汤。”余风亲亲他脖子,“不想纵.欲过度还坐过来,决定坐上来之前你就应该做好纵.欲准备。”
谢安屿眼神涣散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照片,照片上风景像虚化样模糊不清。他轻喘声,仰头靠在余风肩上。
余风抱着谢安屿在椅子上坐会儿,刚才澡也白洗,两人这会儿身上都是汗,余风怕谢安屿感冒,把空调调高点。
余风摸摸谢安屿膝盖:“明天晚上去买只甲鱼,你想吃炖还是红烧?”
谢安屿刚才还以为余风是开玩笑,有点好笑地说:“没那体虚。”他偏过头,幽幽地看余风眼,“你不是说精力旺盛吗,就不怕吃之后精力更旺盛?”
谢安屿钟爱他这件领口破破烂烂T恤,不仅领口是烂,衣摆也是烂。余风撩开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掌心温度弥留在谢安屿腹部。
“你这T恤还打算穿几年?”余风问。
谢安屿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保守估计再穿个五年不是问题。
“穿烂就不穿。”谢安屿说。
余风笑声:“合着它现在还不够烂是吧?”
余风看着他笑笑:“哪样?”
谢安屿微微低头,直视他目光:“难怪周老师说你闷骚。”
“他这说?”
“嗯。”
“什时候说?”
余风笑下:“没关系,会负责。”
余风书房有面墙柜是专门用来放相机和镜头,里面摆着余风收藏各个品牌各种型号相机,面墙价值百万,谢安屿送他那个木雕相机也在柜子里,被放在C位。
谢安屿不懂行,对相机印象就是贵,是有钱人玩,墙柜里什样式相机都有,他以外行人眼光来看余风收藏这些相机都觉得特别漂亮精致,他小木头相机被摆在最中间,有种小土狗被堆“白富美”包围感觉。
谢安屿还在欣赏墙柜里“白富美”们,余风忽然抽几张纸擦下他腿,他条件反射地动。
余风手卡在他腿间,看他眼,非要提嘴:“你这样擦不。”
“感觉还行,旧衣服穿着舒服。”
余风嗯声:“挺时髦,叙利亚战损风。”
谢安屿低声笑笑,刚放松余风手就从他小腹滑到胸口,他顿时又绷紧身体。
“嗯?”余风动作停住,用疑问语气“嗯”声,似乎在征求他允许。
谢安屿忽然煞风景地提句:“你不是担心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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