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看着镜子里余风:“那你帮洗。”
余风亲亲他耳朵:“除脸,其他地方也可以帮你洗。”
谢安屿头往后靠,呼吸带着点热气:“嗯?”
“今天要不要起洗澡?”
谢安屿闭闭眼睛:“嗯。”
谢安屿把手机还给余风:“这应该是你摄影职业生涯滑铁卢。”
余风乐得笑出声来,他笑谢安屿就高兴,也跟着笑起来,随手抽几张纸抹脸。
“别擦。”余风拉下他手,“都是粉底,餐巾纸擦不干净,越擦越脏。再蹭会儿你脸成小煤球。”
“你就这样吧,不影响你帅气。”余风说。
“但感觉有点影响智商,看着像地主家傻儿子。”
“镜头吃妆,你五官轮廓立体,肤色越深越好看,也越有高级感。”余风把手绕到手机前面点下屏幕上拍照键,给谢安屿拍张照。
“哎,你——”谢安屿始料不及,不知道余风把他拍成什傻样。
余风看眼照片,死亡角度还拍得这帅也就他小男朋友。
“把拍成什样?”谢安屿问他,嘴角带着点淡淡笑意,“是不是很傻?”
余风把手机拿给他:“不傻,有种凌乱又不羁帅气。”
带妆吃烤肉是件很痛苦事,谢安屿总觉得自己脸上裹层泥,油滋滋、黏糊糊。他拿纸巾囫囵抹把脸,蹭掉半张脸粉底。
谢安屿底子好,化妆师给他上妆很淡,本来还打算化眼妆,底妆上好看效果,瞬间放弃眼妆,嘴唇也只是抹层唇膏。
化妆师给谢安屿选粉底色号比他本人肤色要深,他这胡乱蹭,脸都给蹭花。
造型师弄发型也还保留着,微卷四六分刘海,抹点发胶固定,给人种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感觉。这洋气发型加上他这张帅气脸,往那儿坐自然是吸引不少人注意。
外人目光没影响到谢安屿,也没影响到他把自己脸蹭成花脸猫。
余风关掉主灯,打开浴室里最暗盏灯。谢安屿脸皮薄,他们迄今为止所有亲密接触都是在昏暗环境中进行,就连那天在书房也是这样,他关大灯,留盏台灯。
余风没戴眼镜,搂着谢安屿脖子吻他时眼神都是迷离。他肤色偏白,水蒸气把他脸烘红。
谢安屿忘
余风低头直笑。
回家后谢安屿先去浴室照下镜子,浴室光线更亮,脸上那团脏粉底也看得更清楚。
余风走进来:“柜子里有卸妆乳,还记得怎用吗?”
“记得。”
余风走到他身后把他环腰搂住:“记得啊?还想着你不记得,来帮你洗呢。”
谢安屿看着手机沉默数秒。
这还不傻?
简直傻到家。
脸是花,嘴巴是张开,眼睛是呆滞。
是像个小要饭,还是脑子不太好。
“你要不要拿手机开前置看看你脸?”余风看着谢安屿说。
谢安屿抬头看他:“嗯?”
“蹭得像个小要饭。”余风拿出自己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举到谢安屿面前。
谢安屿愣下,看到屏幕里自己脸上有好几道很明显印子。
“这粉底……怎这黑?”谢安屿摸下鼻子,“再黑几个度都快赶上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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