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脸剃光头也好看。”
谢安屿现在发型比学生头还要长那点,恰到好处长度,很阳光很朝气。
余风松开谢安屿,谢安屿皱着眉摸下他脖子。
“没事,过几天就消。”余风包放在玄关柜子上,他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个小木盒。
余风从盒子里拿出个小葫芦挂件,也是木头雕,短短胖胖,看着特别可爱。这只小木葫芦是双色,黑色里面嵌着点浅咖色,双色交融,像墨水晕在宣纸上,底部还刻朵祥云。
余风笑着勾勾他下巴:“吓坏小孩儿简直。”
谢安屿否认:“那没有。”
到家谢安屿就抱住余风,满身木头香,后脑勺上还沾着几片木屑。
余风喜欢这味道,紧紧环住谢安屿腰,鼻尖在他脑侧轻轻蹭着。
谢安屿头发剪短,看着更有学生气。
“你跟他讲话看着跟训学生似。”
“就你事多,你还怕吓破他胆?”王敏英瞥他眼,“你是挺会找,找个这小。”
“喜欢。”余风说。
王敏英皱皱眉:“他爸妈那儿怎说?没意见?”
“他爸妈已经过世。”
但眼神透露出几分关怀:“不知道程立群跟你说什,他说什你都当放屁,从来都是别人亏欠你,你没亏欠过任何人。”她顿很久,艰难地开口,“你人生是你自己,不要跟程晟绑在起。”
这句话她早就想说,只是说不出口。
余风心对谁都是关闭,对她关得尤其紧,这赖不着谁,都是她自己造成。
余风点点头:“知道。”
王敏英心里从未有过舒畅,嘴角也不自觉放松,微微弯起点幅度。
这只小葫芦是余风在家古玩店里看到,老板是中国人,东西不贵,但看着合眼缘,寓意也好。
谢安屿摸摸小葫芦,说:“紫光檀。”
余风嗯声:“果然是行家。”
这葫芦太可爱,又是阴阳双色紫光檀打磨
“剪头发?”
谢安屿嗯声:“天太热。”
之前因为要拍摄,蒋婷再三叮嘱谢安屿不要剪头发,不然不好做造型,他忍着很久没剪,额前头发长得都能挡住睫毛,刺得眼睛疼。最近天越来越热,他嫌热,前两天就去剪。
余风亲亲他鬓角:“再剪几刀都成寸头。”
“……没这夸张吧。”谢安屿迟疑道,“不好看?”
王敏英沉默片刻,叹口气,皱着眉看向余风:“好好负责。”
谢安屿乖乖站在门外,连个手机都没玩,看着楼下发呆。余风走出来轻轻拍下他后脑勺:“走。”
走到楼下停车位上,余风看着面前车说:“她胆子也是真大,都多少年没开过车。”
谢安屿说:“你妈妈开车挺猛。”
余风转头看他眼,谢安屿看着他,脸严肃地说:“真,路狂飙。”
余风看着他妈:“跟您说件事。”
“你说。”
余风看看外面,说:“他有名儿,叫谢安屿,您跟他说话稍微温柔点,别那凶。”
王敏英刚才让谢安屿出去时候,是有点严肃,连个称呼都没有。她以前当老师时候就是严师那梯队,学生都怕她。
王敏英嘴角僵:“这就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