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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万里晴空。
七月盛夏,太阳炙烤大地,街边白榆树几乎要燃
周衍不由冷笑,他最讨厌别人耍他,偏偏陆知燃在他雷区蹦迪。
结婚前夕,他问过陆知燃心里有没有装着个人,他是喜欢挑战高难度没错,但是可没大度到接受情人心里有白月光地步。
那样太麻烦,目前来看,陆知燃还不值得。他对陆知燃感觉,有点用之无味,弃之可惜。
闪婚话题告段落,李维清话锋转,开始关心周衍身体,问他最近有没有犯病。
周衍有个老毛病,犯病时类似于低血糖症状,会头晕恶心,浑身脱力,不过这种状态持续时间很短暂,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
李维清捏着茶杯手顿,狐疑:“你姑姑喜欢陆知燃吗?”
周衍神情懒散:“般。”
李维清望着他,皱眉:“那你还选择跟他结婚?”
周衍没回话。不过表情已经给出答案,副“谁也管不”姿态。
想想也对,这世界上没人能干涉周衍做任何决定,就算是他父母在世,也管不他。
于反应过来,看他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他不以为意,临走前往对方口袋里塞张名片,悠悠地说:“等你改变主意,打这个电话。”
等几天并没有结果,就在他要把这个会画画青年忘记时,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联系他。
唯条件,就是陆知燃想见李维清。
关于这点,周衍并不奇怪,李维清是世界排前三著名画家,国内屈指可数真正艺术家,陆知燃会把李老师当做偶像看待属于正常现象。
这个未命名症状伴随他二十七年,成年之前较为频繁,成年后发病状况减少。不是没看过医生,周家私人医生对于他这种罕见症状也给不出具体答案,只能保证不影响他生命健康。
现在只要提及这方面,周衍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新婚之夜,景逸宸那张面瘫脸闪而过,导致他原本还不错心情瞬间降到冰点。
讲真,换个人,他也不至于这憋气。
见他脸色不佳,李维清又关心地问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烦躁地摆摆手,不欲谈起。
李维清没见过陆知燃,回国之前与周衍通过电话,从电话里解到些有关陆知燃情况,得知对方是想借着周衍上位与他攀关系。
他见过太多像陆知燃那样资质平平但野心极大小年轻,这种喜欢走捷径人,他向来瞧不上眼,即便他们未曾见过面。
他问周衍:“你对陆知燃,是不是认真。”
闻言,周衍眼神冷执,幽深眸底涌动着不易分明意味,说:“这个圈子谈什感情,反正到最后都要拍两散。”
他和陆知燃吗?
思绪回到现在,周衍转头,视线刚巧对上李维清投来眼神,别有深意。李维清挑眉问他:“只因为张脸?”
李维清不相信周衍会肤浅到这种程度。
周衍扯扯嘴角,半开玩笑:“现在不是流行养什金丝雀嘛,也想试试。”
李维清闻言哼笑,执起品茗杯喝茶,不想搭理他。
“还有方面,姑姑催狠,”周衍摊开手实话实说,语气夹杂着罕见无奈,“在耳边唠叨好长时间,让尽快把婚事定下来,天时地利人和,让遇见陆知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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