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从来没走这慢过,用俗话说就是蚂
“不好意思,给强哥你添这多麻烦。”接收记忆陈晚认出他身上背那个军绿挎包是自己。
“说这些!”刘强观他神采没之前那萎靡,忧虑大减,“你没事就行。”
陈晚恢复些力气,问王汉德医药费共多少钱,对方摆摆手,要什钱呐,杯糖水而已。
接着他又交代陈晚,不要每天闷在屋里,没事多活动活动,注意保暖别贪凉,按时吃药,争取早点把感冒治好。
为让自己话更有说服力,他拿许空山当例子。
“来把葡萄糖水喝。”王汉德适时递上搪瓷杯,“小心烫。”
陈晚双手接过,水是从暖壶里倒出来,还冒着烟,葡萄糖粉溶解在水里,闻上去有股甜腻味道。搪瓷杯不隔热,陈晚指尖很快泛红。
“等会拿碗给你倒倒。”许空山拖着杯底,他手心层厚茧,不怕烫。
陈晚松开搪瓷杯,捏着耳垂给手指降温。
“瞧这记性!”王汉德拍头,转身从厨房拿个土碗出来。
少在米八五以上。
乱糟糟短发下面是粗犷眉,典型北方人长相,高鼻窄脸,极具线条感,阳光晒出健康肤色配着他身上灰扑扑打着补丁棉袄,浑身都散发着粗犷气息。
完美符合陈晚取向。
当初就是因为作者对他段描述,才让许空山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陈晚心底。
陈晚工作让他拥有着无数人梦寐以求,与国际顶尖男模们近距离接触机会,然而那些被粉丝们疯狂追捧男神,在他眼里和没有生命人台样,勾不起他丝毫欲望。
刘强听得直咧嘴笑,许空山那体格,别说他们村,翻遍临溪镇都找不到第二个好。
听耳朵唠叨,陈晚坐不住,刘强也想早点回去,于是三人告别王汉德。
平安村还有个名字叫做平安生产大队,方圆几公里都是它地界。王汉德所在是组,而刘强他们仨都是二组人。
出门,许空山站直身体,脊梁挺拔,像是屹立在旷野中白桦树。
陈晚头顶比他下巴高不出多少,刘强更矮点,陈晚走在中间,从后面看三人背影像是手机信号。
许空山把葡萄糖水用搪瓷杯和土碗来回倒着,直到热气只剩浅浅层,才重新装回搪瓷杯里端给陈晚。
“谢谢。”搪瓷杯入手温热,里面糖水是恰好能入口温度。陈晚尝口,没想象中腻,忍着喉咙痛意喝到底朝天。
搪瓷杯快有他脸那大,喝完他打个嗝。
“陈晚没事吧?”刘强紧赶慢赶终于追上来,脚没踏进门声音就在三人耳边响起。
“没事。”许空山捡完地上药片抬起头,大冷天刘强脸上还带汗,可见他有多急。许空山帮他把行李取下来单手拎着,容他歇口气。
他偏爱天然粗糙,正如许空山。
那本小说陈晚没有看完,但有关许空山部分他半个字都没错过,所以在听到刘强喊出许空山时他才那震惊。
那三个字如同把钥匙打开原身记忆锁,双重冲击也令陈晚承受不住晕过去。
“六儿?”被陈晚直勾勾目光盯着,许空山疑惑出声。
陈晚身体震,收敛目光:“山哥,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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