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馋他身子。
“身上脏。”许空山道出不愿去陈晚床上坐原因。
脏不脏,能有身体重要?陈晚拉不动他,撒手取被子罩在许空山身上:“又不嫌弃你。”
“六儿对真好。”许空山笑容让他平添几分傻气,看得陈晚眼角溢出笑意。
陈晚被子很大,许空山手捞着以防掉在地上。
周梅动作麻利地缝好许空山衣服,另外针脚粗地方也补几针,站在门口唤陈晚:“六儿,衣服缝好。”
,里面棉花都洗得发硬,保暖效果年比年差,袖扣和前襟都沾着洗不掉印记,脏是脏点,但不邋遢。
陈晚身上棉袄同样穿半个多星期,村里人件棉袄过冬海去,许空山算干净。
许空山接橘子,手掰成两半:“给。”
他递出大那份,陈晚笑下:“山哥你吃吧,嗓子疼。”
两个橘子,许空山吃个,第二个说什也不吃,叫陈晚留着,等嗓子不疼再吃。
陈晚开门接衣服,转身,许空山正拎着他被子使劲抖灰,连抖十数下,这才把被子放回床上。
许空山动作利落地脱棉袄,他身上皮肤是蜜色,陈晚能想象到触手将会有多美妙。
他摩挲着发痒指尖,目光贪婪而迷恋。
陈晚咽口口水,想摸。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屋里书桌和椅子是陈老爷子在世时候打,那时候他还小,所以尺寸做得也比普通桌椅要矮,陈晚平时坐着都嫌不够,许空山此刻坐在他小椅子上,长腿支出去老远,看得陈晚十分羡慕。
为方便,许空山没扣棉袄扣子,衣襟微敞,露出小片胸膛和腹肌。
“山哥你要不坐床上吧,搭着被子比较暖和。”陈晚把自己代入许空山,不禁打个寒颤。
“没事,不冷。”许空山裹裹棉袄,他又不是铁打,咋可能不冷。
陈晚不想许空山步他重感冒后尘,索性弯腰抓住他胳膊,入手皮肤比他手心还凉。陈晚用力,许空山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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