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刚分钱,孙大花你拿百给
孙大花脸上失血色,连喊不公平,许来钱还是个孩子,不能判劳改。
孩子,呵,身高米六体重百六孩子?
张诚翻开许家户口本,上面写着许来钱出生年月,掐指算,许来钱差九天满十六,还真是个半大孩子。
孙大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分家就分家,许家除套老房子没别地儿,看他许空山到时候住哪!
鉴于孙大花与许有财均未年满六十,许空山暂时不需要对他们进行赡养义务,所以孙大花不仅分钱没得,反而要把手上钱粮分许空山部分。
张诚直接地掏出手铐,许来钱害怕得后缩:“妈,分,们分!”
哎哟,孙大花急得想吐血,分家家里那些活谁来做?
“分可以,但是大山每个月要给二十块钱!”
呸!陈晚气得目眦欲裂,恨不得当场把孙大花揍得头破血流。
二十块钱,你怎不去抢!
家里户口簿,与许有财起在材料上按下手印。
“小伙子,按吧。按重新给你开个户头,以后你就能自己当家做主。”后面句赵辉压低声音,孙大花与许有财忙着给许来钱松绑取,没有听到。
自己当家做主,许空山眼神跳动,自己当家做主!
他痛快地摁下手印,那力道似乎要把纸张穿透。
身上宛如脱去厚重枷锁,许空山挺拔脊梁如山川大岳,看得张诚满眼欣赏,多好当兵苗子啊。
没办法,谁让许来钱落那大个把柄在陈晚手上呢。
陈晚其实自始至终没有过把许来钱送进监狱想法,以孙大花和许有财把人当眼珠子疼那个架势,许来钱要是真进去,孙大花定会拿刀上门找他拼命。他倒是不怕,但必须为陈勇阳他们考虑。
恶人自有恶人磨,且看着吧,离许空山,许家三人绝对没好果子吃。
许空山打包好为数不多几件衣服,孙大花站在门口严防死守,坚决不让他带走任何样不该带东西。
可许空山屋里哪有什不该带。
不对,这就是在抢!
别说二十块,有他陈晚在,许空山分钱都不会给你!
“张警官,突然想起来,许来钱是带着刀来撬门,这种情节应该判几年劳改?”陈晚问是张诚,眼睛却看着孙大花方向。
张诚和赵辉退伍不到两个月,目前处于对相关法律知识学习阶段,陈晚报完案,出发前张诚临时抱佛脚背两条,此刻派上用场。
“虽然你们没有财产损失,但携带凶器盗窃属于比较严重情节,至少年以上。”
“既然迁户口,那就把家块分吧。”陈四叔早看不惯孙大花三人行径,干脆趁机帮许空山把。
孙大花之所以迁户口迁得那痛快,就是因为她想着左右许空山迁完户口还跟他们住块,除不在个本上,其他维持原样,许空山挣钱照样交给她。
旦分家,她打如意算盘将全部落空。
“不分家,们不分家。”孙大花摇头摆手,离许空山她得喝西北风。
“哪有迁户口不分家!”孙大花贪婪嘴脸令人作呕,陈四眉头拧成大大川字,“你跟许有财有手有脚,偏偏整日好吃懒做,来钱好好孩子被你们养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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