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许空山身上流是她血时,孙大花想起有年下雨天她抱着许空山摔跤,磕在石头上两个人都流血,血是能融合在起,瞬间有底气挺直腰板。
“不信你让大山跟做个滴血认亲,他肯定是亲生。”
村里些人不懂,陈晚还能不知道吗,滴血认亲根本毫无科学依据。
“大家千万别信孙大花话,滴血认亲和血缘没有关系,莫回去乱试啊。”张诚提醒围观群众。
“孙大花,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他动作有些别扭,看得出来他从没跟人动过手,这是第次。
“气话?你让许空山给许来钱顶罪时候怎不说是气话,你让他迁户口分家时候怎不说是气话!现在他打野猪你知道是气话,道歉,道歉有用吗?”
“孙大花,”陈晚看到站在院门口张诚和赵辉,想到张诚他们上门可能性,心里生出种快意,“许空山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你自己清楚。”
他直呼其名,连孙大娘也不叫。
陈晚明白,张诚他们此刻出现在这里,必然是许空山事有眉目。
别看孙大花没什文化,那歪脑筋动得比谁都快。
她打定主意,只要许空山借住在陈家,她就三天两头来闹场。娘找儿子天经地义,腿长在她孙大花身上,陈家人能把她怎样?
况且孙大花是真眼馋许空山打野猪,个人对付头野猪,除许空山,满临溪找不到第二个这能。
山上野猪那多,要是许空山每天打头,她岂不是很快就能当万元户!
孙大花越想内心越火热,以许空山刚才说价格,头野猪不得卖百来十块钱。不行,她得把许空山弄回来!
张诚声音在孙大花听来犹如恶魔低语,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当年事!
“警官你说啥,咋就听不懂呢?”孙大花往后退两步,前面是张诚二人,后面是陈
他猜得没错,听到陈晚话,张诚快步走进院子:“看来来正是时候。”
孙大花背对着大门,没注意到外面两人,她虎着脸指着陈晚鼻子:“大山当然是亲生儿子,你胡说八道个屁!”
“孙大花。”张诚声音让孙大花打个激灵,“你说许空山是你亲生儿子,有证据吗?”
院子里围观人恍然,自己生儿子咋还要证据?
孙大花被问得心里发虚,强撑着没有露怯:“警官,大山是辛辛苦苦怀七个月生下来,生他时候遭老大罪,他身上流是血,怎可能不是亲生?”
“大山。”孙大花露出个让人看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虚伪笑容,“瞧你,妈那天不过是因为太担心你弟说场气话,你怎就跟妈当真呢。”
“妈给你道个歉,你别生妈气啊。别人家住着哪有自己家舒服,你跟妈回去吧。”
上次孙大花这和颜悦色跟他说话是什时候来着?许空山记不大清,总之每次她用这种语气准没好事。
“妈,在陈家住着挺好。”孙大花亲近让许空山心底发凉,他不傻,欠孙大花他已经还清,没理由再上赶着受她糟践。
陈晚被孙大花连气带恶心,浑身发抖地左右转头找着称手东西,望见周梅手里大扫把,抓起来就朝孙大花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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