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嘴角翘得更高,透露出股傻乎乎憨气。
缝完棉袄,许空山自行拼接棉裤也被陈晚拆,待全部弄完,陈晚低头打个哈欠。
许空山心疼地拿走他手上针线篓,掀开被子把陈晚拉到床上。
陈晚闭着眼睛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从喉咙里发出声呓语:“山哥好困,你帮脱下衣服吧。”
热意瞬间蒸腾到许空山脸上,陈晚话让他整个人都僵住。
猪头在锅里咕噜咕噜散发出浓郁肉香味,陈晚摸摸腰间肉,明显感觉自己胖。锻炼想法在脑海中出现秒,陈晚迅速放弃,猫冬,长点肉正常。
他原先体型过瘦,给人副弱不禁风样子,现在小脸略微饱满几分,看上去愈发光彩动人。
陈晚很满意他现状,否则皮包骨头,许空山抱起来多咯手啊。
许空山开好介绍信,晚上吃完香喷喷红烧猪头,陈晚坐在床沿,就着白炽灯光线缝补衣服。
先敬罗衣后敬人,许空山明儿早要去砖瓦厂,陈晚决定把他要穿衣服上补丁重新拆补补。
?”
许来钱去哪周梅不在乎,十五六岁半大孩子,走丢可能性不大。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许来钱被孙大花两个养歪,成天欺负小孩、打架骂人、偷鸡摸狗,件好事没做过,刘强妈恨不得他这辈子都别回来。
周梅在院子里点火烧野猪头上毛,刘强妈艳羡地开口:“这大个猪头,你次就给煮啊?”
“看着大,实际全是骨头,没多少肉。”猪皮烧得滋滋作响,周梅手拿着火钳,手拎着猪耳朵,仔细地把每个位置都燎到,“对,许家院子锁吧?”
脱……脱衣服!
陈晚脑袋在枕头上找个舒服位置,拉长着嗓子对许空山撒娇:“山哥~”
许空山哪里是陈晚对手,他抖着手解开陈晚棉袄盘扣,单手托着他后背,将他胳膊从棉袄袖子里抽出来。
陈晚放松身体任许空山动作,
陈晚低着头,银色缝衣针尾部缀着黑色线随着他指尖穿梭,许空山靠坐在床上瞬不瞬地看着陈晚,脸上写满开心。
“山哥你明天里面穿给你做那件T恤吧。”陈晚剪断线头,经他手打过补丁几乎要和衣服本身融为体,不凑近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缝合痕迹。
黑白T恤自洗好晾干后陈晚就没见许空山穿过,做好衣服不穿放着有什意义。
“好。”许空山干活时可舍不得穿陈晚做衣服,“六儿你手真巧。”
男人夸奖向来简单直接,陈晚扭头朝他露出个微笑:“等买布再给你做身新。”
“锁,看着孙大花锁。”刘强妈掏掏火堆,把底下未燃柴翻到面上,火苗瞬间蹿高,“屋里那多东西,孙大花忘啥都不会忘锁门。”
“锁就好,大山不要房子,但许家钱粮可都是他自己挣,不能落到外人手上,得找机会拿回来。”
周梅说在理,刘强妈表示赞同:“是该拿回来。”
猪头烧好刘强妈就走,她是过来问周梅啥时候杀圈上大白猪,野猪肉她吃不惯,还是家猪吃着香。
圈上猪周梅打算下周二杀,这样张诚他们下周二过来可以结结实实吃顿杀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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