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连续答对
陈晚
十个问题，那双放在腹部脚慢慢挪到腰下。
陈晚声音带着勾子：“这是给山哥奖励。”
许空山发现，陈晚脚心和他手心
样嫩。
温热水拂过陈晚脚面，脚心被许空山粗糙指腹蹭过，陈晚忍不住笑出声：“山哥，痒。”
陈晚受不住许空山轻柔动作，在水里晃两下后抬起脚来。许空山擦干他脚上水迹，扯过被子将他盖住。
山肚子上。
隔着层薄薄秋衣，许空山身上暖意传到陈晚脚心。
许空山刚完成今天习字任务，就感觉肚子上脚动，陈晚勾着脚趾轻轻挠下。
“这个字念什
？”陈晚面上派自然，除许空山，谁也不知道他脚下正在作乱。
许空山喉头发紧，忘回答。
这次许空山倒水倒得近乎无声，他们刚才荒唐在潺潺流水中消弭于无形。
作者有话要说：陈晚：块钱！巨款！
“这个字念什？”陈晚重复，脚趾挠变成蹭。
许空山沉呼吸，找回意识：“川。”
“答对。”陈晚换个字，“这个呢。”
许空山按住陈晚脚踝：“续。”
“山哥又答对。”陈晚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方便他活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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