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许空山裤衩也是陈晚做,他亲手量尺寸。
“小叔,进来烤火。”陈勇飞在堂屋烧盆木炭,架上几根柴火,底下埋上红薯,家人围坐着守岁
“那成,嫂子过两天去跟她们说声,到时候定具体时间地点让勇飞去派出所找你们。”即将促成两桩好事,周梅满脸喜气洋洋。
张诚觉睡到吃晚饭,赵辉在回去路上跟他转述周梅话,他顿时停下:“你怎不早点跟说,该给嫂子当面道个谢啊!”
“慌什,少不你道谢时候。”赵辉拉他把,“走。”
院子里客人陆续离开,许空山他们把桌凳搬去还,陈晚扫干净院子。趁时间还早,到厨房烧锅洗澡水。
陈晚棉袄毛衣都是干净,他只换贴身秋衣秋裤,换下来以后顺手放到盆里泡着。陈勇飞昨天下午刚洗过,陈晚让许空山把剩下热水用。
周梅收拾完厨房终于得空,她找到在堂屋被人拉着讲当兵经历赵辉:“怎没见小张?”
“他喝多,在勇阳屋里醒酒呢。”赵辉喝不多,在院子里转圈酒气就散。
“哦,那跟你说是样。”周梅把郑辉带到堂屋外面,“你跟小张事嫂子有眉目。”
皇天不负有心人,周梅打听小半个月,可算给张诚和赵辉相看到合适姑娘。两个都是曾经说过亲,个叫何燕,二十五;个叫苗凤英,二十六。
“姑娘是好姑娘,长得周正,性子和善,干活也利落,可惜没摊上好人。”周梅对赵辉讲她们经历,“何燕前脚定好摆酒日子,那男后脚被电打死,被按上个克夫名头。苗凤英说亲对象是个药罐子,相当于是被娘家为彩礼钱卖给婆家冲喜,结果刚进门,药罐子口气没喘上来,也死。”
擦完头发出来,陈晚估摸着许空山应该结束冲澡,准备去把泡着衣服洗。
绕到洗澡间,陈晚听见唰唰搓洗声,定睛看,许空山拿在手里物件他格外眼熟。
高大男人蹲在地上,手里举着自己裤衩确认有没有洗干净,陈晚耳朵瞬间红。明明更亲密事都做过,但陈晚仍然忍不住害羞。
“六儿,马上洗好。”许空山漂洗两遍,清澈水中不见半点肥皂沫。
许空山将拧干水衣服挂到晾衣绳上,阵风吹过,两条款式相同大小不同裤衩飘荡在起。
“这完全是男方问题,非要怪到姑娘头上。嫂子是不信什克夫不克夫。日子过得好不好看是人,不是运气。”
“你跟小张是部队里出来,现在在派出所上班,按理是不会信这种歪门邪道话。不过你们要是介意也没关系,嫂子另外帮你们再打听就是。”
赵辉当然不介意,更不用说张诚,用他话说,他们两个家人均不在世,岂不是天煞孤星命,哪能被克到。
有赵辉这句话周梅便放心:“嫂子看过人,苗凤英性子比何燕活泛,跟你比较搭。小张人更跳脱,要配个能管得住他,给他相中是何燕。你们初六那天能不能空出半天,能话嫂子安排你们见面?”
周梅翻黄历,初六是个好日子。赵辉不确定那天他与张诚当不当值,但空半天是可以,大不跟人换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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