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是能,许空山从柜子里拿出陈晚给他做黑白拼接T恤放到床沿。陈晚咬牙唰地脱光上半身,用湿帕子擦胸腹部分。许空山目光直勾勾地,看得他耳朵发烫。
“山哥你帮擦下背嘛。”陈晚把帕子递给许空山,后背他不好够,需要人帮忙。
陈晚皮肤白,旦有什印就特别明显,许空山望着自己昨晚在陈晚身上留下暧昧痕迹,心头像是燃团火。
快速擦完上半身,陈晚套上许空山T恤:“山哥你把眼睛闭上。”
陈晚明明在床上能把许空山撩得面红耳赤,下床却纯得不行,连当着他面脱
“六儿你怎过来?”许空山缩着沾糠壳双手,“你感冒好吗?”
“好。”陈晚陪他去厨房洗手,“勇阳有点流感,大嫂让过来避避。山哥想洗澡。”
陈晚还是不能忍受身上汗迹,他来许空山这洗周梅总不能拦着。
“不行。”许空山打碎陈晚幻想,“你感冒刚好,要洗也要等明天。”
他干脆果断拒绝出乎陈晚意料,陈晚转过身把后背对着许空山:“流好多汗,你摸摸粘不粘,不洗会睡不着觉。”
有哪里不舒服,要真是流感,她们每天和陈勇阳起上下学,也有被传染风险。
陈星和陈露均表示她们没有任何不舒服地方,两个小姑娘身体素质不错,轻微病毒传染不到他们。
陈前进他们去大概个小时,周梅手里提着陈勇阳药,陈勇阳本人被打针屁股针,可怜兮兮地对着陈晚做哭脸,没有哪个小孩是喜欢打屁股针。
“是流感。”周梅脸庆幸,得亏陈晚提醒得早,“不过不是很严重,吃几天药好就能去上学。”
“要不六儿你这两天去大山那睡吧,担心勇阳把感冒传染给你。”周梅看看还在擤鼻涕小儿子,把他从陈晚身边拉开。
许空山粗糙手掌抚上陈晚后背皮肤,确有流过汗痕迹。许空山知道陈晚习性,若是不洗他真有可能睡不好。
“舀点水给你擦擦行吗?”许空山想个折中办法,陈晚勉强接受。
许空山试试锅里水温,往灶里添两把柴火。院子里小鸡将糠壳菜叶翻得到处都是,许空山手只重复两趟将它们捉到窝里关着,明天早上再放它们出来。
柴火烧尽,锅里水微微烫手,许空山舀桶提到卧房。
陈晚解开外套扣子:“山哥没带换衣服,能穿你吗?”
周梅他们抵抗力强,跟陈勇阳同吃同喝没有问题,德叔特意强调陈晚,他本身便有些受寒,若是再加上陈勇阳流感,感冒极有可能反复,这两天最好是跟陈勇阳少些接触。
“好。”陈晚对自己这幅身体情况非常有自知之明,真跟陈勇阳呆块,不出天他绝对中招。
反正许空山就在隔壁,陈晚没啥好收拾,揣着两本书兴冲冲地过去。
许空山在院子里喂鸡,他搭个简单窝棚,周梅帮他从别人家买几只巴掌大小鸡,许空山拌点糠壳倒在缺角粗瓷盆里,里面和新鲜菜叶,小鸡们吃得可欢。
陈晚出现令许空山十分惊喜,他站起身来,受惊吓小鸡们扑腾着散开,待他离开又哒哒哒跑回来继续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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