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晚挠挠胳膊,果断放弃割麦念头。
许空山很快把饭吃完,牵起陈晚往麦地深处走,越往里杂草越盛,几个转弯之后,有潺潺水声传来,清澈山泉水从石壁缝隙中流出,在下方积脸盘大小汪浅潭。
水质清可见底,
“没有,还不饿。”陈晚像许空山那样坐下,迅速亲他下,“别看,快吃饭。”
听陈晚说他没吃,许空山作势要从自己碗里拨给他,被陈晚劝住,他真没饿,不是在逞能。
菜在白米饭下面,许空山用筷子从下往上挑,泛着油光肉片裹着汁水将米饭浸润,香气扑鼻,最底下是焦黄煎蛋,陈晚给每个人都煎个,农忙不把伙食搞好些人怎扛得住。
索性家里鸡天天下蛋,陈家也不缺卖鸡蛋那几个钱,所以实现鸡蛋自由是没问题。陈晚咽咽口水,他不饿,但流那多汗,有点渴。
坳口麦地割大半,许空山将镰刀随手搁在旁,陈晚没割过麦子,看着看着脸上就浮现跃跃欲试表情。
陈晚尚未走近便看见许空山身影,即使他弯着腰,也没有被成片小麦淹没。
许空山手臂连连挥舞,麦秆应声倒下,他手大,次性能握住五把麦子,在转身将割好小麦码放在起时,他看到迎面奔来陈晚。
“山哥,吃饭。”陈晚几乎是路小跑过来,他呼吸急促,端着碗手抖下,吓得心子把把都紧,幸好许空山及时托住。
陈晚脸颊红彤彤,汗水滴个不停,许空山把他带到阴凉处,取下脖子上帕子给他擦干脸上汗水。
“热不热?”许空山没急着吃饭,摘草帽不停地给陈晚扇风。
“山哥帮你割会麦子。”陈晚抓起镰刀,许空山端着碗刚往嘴里扒口饭,没来得及制止。
针尖对麦芒这个词可不是白来,而实际上麦芒比针尖更剌人,陈晚没见识过麦芒厉害,不知道迎接他将会是什,闷头扎进麦地中。
他穿着短袖,两条白嫩胳膊,bao露在阳光中,并在第时间与麦芒来个亲密接触。许空山忙放下碗,把嘴里饭菜哽进喉咙里:“六儿——”
“嘶!”陈晚手臂扫过麦芒,刺痒感觉瞬间从神经末梢传入大脑,抬手看,上面冒出好几道红痕,割麦不成反被麦割,陈晚顿时愣住。
“剌到没?”许空山同样穿短袖,细看之下他皮肤上也有麦芒划痕,不过他皮糙肉厚,这点划痕对他而言是小意思
毕竟是五月天,没到七八月盛夏,到阴凉处后周遭温度顿时下降,陈晚舒爽地出口气。
“不热,山哥你赶紧吃饭吧。”陈晚缓过劲,把扣在大碗上小碗揭开,露出白澄澄大米饭。
取下小碗放到边,陈晚扭头才发现他忘把水壶带过来,他只提壶水,当时周梅喝完在给陈前进倒,他便下意识留给他们。
“去给你拿水。”陈晚说着要站起来,许空山嘴唇有明显干渴痕迹,他出来这会都流这多汗,许空山肯定更缺水。
“不用六儿。”许空山手端饭,手拉住陈晚。坳口位置有点偏,就分他个人过来,所以他不担心有人发现他和陈晚亲密举动,“你吃过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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