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想着陈晚高考辛苦,吃早饭时特意交代陈勇阳他们别打扰陈晚睡觉,阴差阳错之下便促成如今局面。
陈晚表情略有些羞愧,他觉睡到别人上完工,要让外人知道,指不定背后说什闲话。
周梅择完菜揭开锅盖发现给陈晚留早饭原封不动,楞下,陈晚还在睡?
“大嫂。”陈晚踏进厨房,头上小撮没有理顺头发张牙舞爪地支棱着。
周梅正要去叫他,陈晚适时出现令她放下不安猜想:“六儿你起啦,睡饱吗?”
“腿抽筋。”运动过度后肌肉最易抽筋,陈晚僵着腿不敢乱动,生怕大腿这阵没缓过去,其他部位再跟着闹腾。
“好点吗?”许空山帮陈晚把筋揉散,揽着陈晚后背让他坐起来。
“好多。”陈晚倾身在许空山颈侧闻闻,“山哥你抹驱蚊水吗?”
许空山身上有股淡淡驱蚊水味道,是陈晚想试但被许空山拦住那版。许空山涂抹在颈侧耳后等他皮肤最细腻地方,以测试驱蚊水刺激性。
驱蚊水存放时间很短,超过天后会和食物样变馊,所以许空山早上新熬锅,几个小时过去,驱蚊水味道散九分,陈晚若没靠这近,是闻不出来。
稻田中青蛙聒噪半夜,白日余温本该被夜间凉风冲散,然而陈晚却始终觉得自己仿佛身在火炉之中。
他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什,凌乱头发如同他整个人样焉哒哒,胸膛随着疲惫至极呼吸缓缓起伏。
许空山脸上汗顺着下巴滴到陈晚身上,他整个人像是烧烫碳,灼穿陈晚。
用来给陈晚搭肚子被单被他蹬到床脚,皱皱巴巴团着。许空山把陈晚抱起来,身下竹席满是水光,陈晚实在受不住,口咬在他肩膀上。
硬邦邦,硌牙。
“睡饱。”陈晚少说睡
“对。”陈晚身上衣服皱巴巴,许空山给他另拿套短袖和长裤,“还困不困?”。
陈晚摇摇头,抓着下摆将T恤脱下来,露出身上深浅不暧昧痕迹。
他这觉睡得极长,再加上昨晚折腾太久,睡下时估计过凌晨,因此等他墨迹完,周梅都在隔壁择中午要吃菜。
“山哥你怎不叫?”陈晚震惊,他刚还在想今天早上就热烘烘,到中午温度得高成啥样,结果竟然已经十点。
“上午没在家。”许空山也没料到陈晚会睡到这个时候,他以为陈晚九点多可能会醒,干活时候还直惦记。
许空山给陈晚擦身,热意被蒸发水分带走,陈晚舒服地眯眯眼,他又累又困,但许空山还在清理竹席,他暂时睡不。
“六儿,可以——”许空山收拾好竹席,转头就看见他靠着床头睡着。
许空山动作轻柔地把陈晚扶到床上,确定他睡熟之后起身去屋后冲个冷水澡。刚洗完皮肤冷丝丝,陈晚在睡梦中扒上来,过会许空山体温上升,他又皱着眉挪开,嫌弃得明明白白。
次日陈晚浑身酸软地在床上翻个身,什叫小别胜新婚他算是体会到,他试探着抻抻四肢:“嘶!”
大腿突如其来抽筋疼得陈晚倒吸口凉气,他忍痛捶床,许空山听到动静慌忙进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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