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起床
。”许空山
睡眠时间跟陈晚相同，但他精神跟陈晚截然相反。
“唔，山哥
再睡十分钟。”陈晚翻个身，赖在床上。
早读七点开始，从小洋房到学校要走差不多十分钟，他洗漱最多五分钟，再睡十分钟来得及。
陈晚为自己赖床找好借口，心安理得地睡过去。
许空山起床洗漱，看准时间在六点四十叫醒陈晚，他用冷水洗，手掌泛着凉意，陈晚把脸贴到他手上，让自己清醒过来。
许空山行李胡乱地丢在地上，他们没开客厅灯，抹黑拐到做衣服房间，陈晚拿出皮尺，缠上许空山劲腰。
他清楚地记得许空山身上每
处尺寸，许空山心里远没有他嘴上说那
自信，紧张得人都绷紧。
从肉眼上看许空山体型没有变化，陈晚动作三分真七分假，与其说是在量尺寸，不如说是在趁机挑逗。
许空山腰腹不自然起伏，陈晚以种磨人速度量完，许空山期待地望着他：“六儿，没有瘦对不对？”
陈晚憋笑，许空山就差把“不想睡沙发”写到脸上。
坷。尽管如此，陈晚面上也没显露出同情，朱文需要不是同情。
“你们还要加面吗？不加关火啊。”煮面大姐趴在窗口，看向陈晚他们。
“谢谢大姐，们不加。”陈晚站起来回应，许空山捞起凳子上两大包行李。
朱文填饱肚子，头不晕腿不软，让许空山把行李给他，他自己拿。许空山没松手，示意朱文跟上陈晚，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
把人送到宿舍楼下，看着朱文进去，陈晚轻轻叹口气，朝许空山扬起个笑容：“山哥走，们回家。”
“山哥走。”陈晚走出小洋房朝站在门口许空山挥手，许空山倒是想送他到学校，但这样显得太亲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低调些好。
校内结伴上早自习
“还有个地方没量。”陈晚板着脸，许空山愣住，不是都量完吗？
陈晚扔掉皮尺，抬胳膊去勾许空山脖子，仰头亲上他嘴唇，用气音说句叫许空山心跳疯狂加速话。
量完尺寸陈晚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他软绵绵地挂在许空山身上，被他抱着上楼：“山哥帮定个六点半闹钟，明天要上早读……”
陈晚又累又困，声音含糊不清，但许空山仍然听明白，拿起床头闹钟定时：“定好，睡吧。”
陈晚睡下时已过凌晨，闹钟响起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满脸不情愿，为什大学还有早读！
校园里灯光陆续熄灭，虫鸣阵阵，许空山保持着和陈晚相同步调与他并肩而行。两人之间距离从半人宽慢慢缩小到个拳头，接着胳膊挨胳膊，自然垂在身侧手，不知谁先主动握住对方。陈晚感受着许空山久违温度，快慰地弯眉眼。
小洋房铁门吱呀声响，接着大门打开，在片漆黑之中，陈晚被许空山紧紧地抱住。
“山哥。”陈晚眷恋地呼唤着许空山，“好想你。”
“也很想你。”许空山呼吸滚烫，他声音在黑夜中愈发显得低沉，震得陈晚耳根子发麻，痒到心底去，“没有瘦。”
陈晚噗地笑出声，下秒他止住笑意，故作严肃：“是吗，量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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