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松开缝纫机踏板，左右看看，“山哥你帮
把那边
布裁
吧。”
许空山欣然接受陈晚分配给他任务，工作间只有
把椅子，他上客厅搬把吃饭用圆凳，在陈晚旁边坐下。
“你左手拿着这边……对，不用这
用力，剪刀慢点……”陈晚握住许空山手，引导他裁好第块布。
布料上陈晚打过记号，许空山手稳，沿着线剪对他来说难度不大。
雨下整天，露天电影取消，陈晚说摘石榴给陈二姐他们送过去也被迫改到明天——如果明天雨能停话。
眉眼，头顶灯晃得陈晚眼花，他揪着许空山衣领闭上眼睛，努力压下心底那些不好幻想。
细雨悄无声息地笼罩清晨，陈晚觉睡到自然醒，许空山依然维持着睡前姿势，手搭在陈晚腰上。陈晚不知道是，许空山回来之前在运输队熬个晚上学夜间行车，所以才没有醒迹象。
为不打扰许空山好眠，陈晚异常小心地伸伸发软腿。
“六儿？”许空山从喉咙里发出声咕哝，陈晚没曾想他会醒，赶紧轻轻拍拍他后背，像是在哄小孩般。
这样方法明显是哄不睡二十四岁许空山，反而让他越发清醒。
许空山裁大半天布，陈晚暂时放下其他衣服，将许空山裁布缝出来。
“好，山哥你穿上试试。”陈晚剪断最后颗纽扣线头，许空山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陈晚是给他做。
风衣长至许空山小腿，陈晚帮他系好腰带，让他照镜子：“自己做衣服感觉如何？”
许空山半晌没说话，此刻满脑子都是他和陈晚起做件衣服！
“饿吗？去做饭。”许空山撑着胳膊坐起来，他不说还好，说陈晚就觉得肚子饿得不行。
两人块下楼，陈晚打算去院子里掐点小葱拌面吃，开门被连绵细雨扑满脸，他快速冲出去掐几根葱叶，交给许空山切成葱花。
没有臊子，陈晚煎两个鸡蛋垫在碗底，再淋上酱油，把煮熟面条挑起来拌，嘴里唾液就不受控制溢出来。
碗热腾腾汤面下肚，陈晚额头上出层薄汗，许空山承包洗碗活，让陈晚忙他去。
“六儿，有什要帮忙吗？”陈晚做衣服时候许空山通常是不会打扰他，但外面雨下个不停，许空山找不到事做，闲得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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