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空山握得很用力，松开
速度却很慢，陈晚留恋地勾住他手指。
嘭地
声，两人触电般地分开，原来是门口有个人箱子落在
地上。
在列车员催促中，许空山跳下火车站到铁轨外面，许空山扒着窗户，火车缓缓启动，许空山随着火车前进。他先是走，然后慢慢跑起来，速度逐渐加快，直到被彻底甩到后面。
眼见着许空山身影从视线中消失，
“你东西收拾好吗？”许空山让陈晚趴到沙发上，替他按摩腰腿，以缓解他不适。
“收拾好。”陈晚仰着头，视线落在许空山脸上舍不得挪开，“山哥你什
时候放假？”
现在是腊月初，眼见着离过年越来越近，不少单位都在着手安排放假事宜，所以冯导才催那紧。运输队过年同样会放假，只不过假期时间比普通单位短，前后不过四天，大年初三便要复工。
陈晚不确定自己会在京市待多久，他想想，对许空山承诺他会尽快赶回来。
工作间纸条陈晚不打算销毁，他趁着许空山在厨房忙活功夫把剩下纸条写完，放进抽屉里。吃过午饭，许空山从工作间提出陈晚行李，把他送到火车站。
陈晚睁眼后第反应是，幸好他火车在下午，随即想到工作间桌上纸条。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扯到酸疼肌肉，瞬间苦脸。
每天早上晨练时间虽短，但持续两个多月，定程度上还是起到强身健体作用，陈晚体质较之前有明显提升，可谁让他遇到是许空山呢。
陈晚揉揉腰，穿好衣服下床，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许空山在打理院子里菜地，萝卜再长就要长老，他留几个大育种，其余全部拔起来，他和陈晚吃不可以往陈二姐、陈五姐那边送。
封半炉子上温着许空山给陈晚留早饭，副食店门口买包子，以及碗黄澄澄鸡蛋羹，许空山加小半勺猪油，蒸好后表面光滑如镜，戴着油脂香气却丝毫不腻。
许空山放下手里活陪陈晚吃早饭，陈晚吃，他看。
京市地处北方，许空山怕陈晚冷，让他把自己那件羽绒服也带上。陈晚讲究，不可能件衣服从头穿到尾。
这是陈晚第二次坐火车，冯导帮他买是卧铺，许空山将行李放到他铺位，交代番让他注意安全之类话。
同车厢其他几张床铺空着，外面过道不时有人经过，陈晚极力克制想拥抱许空山冲动：“山哥，
在工作间抽屉里给你留东西。”
具体留什陈晚没有透露，说许空山回去就知道。
火车即将发车，许空山握握陈晚手：“走，到京市记得给发电报。”
陈晚从许空山反应判断出他上午没进过工作间，香滑鸡蛋羹下肚，陈晚放下勺子：“山哥，要去京市趟。”
许空山愣下：“什时候？去多久？”
“今天下午，两点火车。”陈晚语气晦涩，将前因后果说遍，“对不起山哥。”
这是陈晚决定，在等许空山回来与去京市争取《雾山恋》服装设计之间，他选择后者。
许空山接下来行为出乎陈晚预料，他满脸懊恼地埋怨自己昨晚折腾得太过分，竟是点也不介意陈晚“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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