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陈晚毫不犹豫地答道，“有什
要求，还是和以前
样？”
陈晚所说
和以前样，指是任他自由发挥。
冯导喜欢他果敢，不过泳衣不比其他，尺度必须把握好：“没有要求，但设计图要给
们审核。”
件无袖连衣裙便能让制片厂领导怒斥有伤风化，可以想象，把泳衣放到大荧幕上，又会掀起怎样波澜。
“冯导，有个问题。”陈晚灵光闪，他抓住
某个被遗漏要点，“这两场戏，是厂长要求加吗？”
景秀美，王亮等人对此期待已久。
为保证拍摄不受影响，冯导限制活动范围，爬山是最好选择，当然有嫌累不想去，或者身体不适合爬山，也可以留在山庄休息，不强制参与。
陈晚阵无语，别人放假他上班，冯导真是不见外，难怪他昨天晚上同意王利安留宿。
精力旺盛年轻人股向山顶进发，王利安加入爬山队伍，陈晚随意看，果不其然，在他左前方发现陶美丽身影。
爬山小分队逐渐从视线范围内消失，冯导不紧不慢地打套太极，和陈晚谈起正事。
“你怎猜到？”冯导反问变相回答陈晚，他心中困惑，终于有答案。
“奖金，还有那天厂长对无袖连衣裙态度。”陈晚道出关键，“直觉得厂里给待遇太好。”
混乱十年造成后果不仅是文化缺失和经济落后，打破思想禁锢才是亟待解决重中之重。论冲击力度，图片远胜文字，结合各类文学作品受众以及传播方式，有声有色电影是当之无愧首选。
和聪明人说话好处就是不会白费口舌，陈晚与冯导交换个心照不宣眼神：“泳衣设计图今晚之前给你。”
“等你好消息。”冯导相信，陈晚定不会让他失望。
剧组单独用个房间来安置陈晚做衣服，穿过没穿过、用于哪个场景，分门别类地放好。受条件所限，这会剧组拍摄大多是跟着自然时间走，春天拍春天戏份，夏天拍夏天戏份。五月雾山尚未入夏，因此夏装基本没动。
“上个月们开个会，加两场戏。”冯导把新增内容拿给陈晚，静静等他看完。
雾山有帘瀑布，是这两场戏拍摄地。
“冯导想让做泳衣？”陈晚语道出真相。
“对。”冯导副果然没看错人表情，“你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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