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有近百年传承老牌药材厂,除基础药材炮制,安市药材厂另设有制药车间,用以中成药制作,方子同样是代代传下来,此刻向秦承祖作讲解,便是掌握祖传药方厂长。
提起药材厂名字,大多数人或许耳生,但他们所生产“清热液”却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东西。早年还曾发生过药方盗窃事件,多亏发现及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损失。
秦承祖个外人,药材厂再想讨好,也不可能让他接触到保密信息,是以厂长介绍仅停留在表面,话虽说不少,但真正有价值不过。
看过资料,秦承祖偏头同邓晓交代几句,干事在后面竖着耳朵,拿起钢笔快速记下。
花天时间转遍整个厂区,全程陪同干事累得够呛,等屁股终于挨到板凳,他脸上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安市药材厂规模中等,面积和产能在全国大大小小厂子里排不前列,工人数量却不少,正式工试用工加起来跟纺织厂不相上下。
其实这也是大部分厂子通病,招工名额少是相对于没背景人而言,那些有门道,托关系以试用名义进厂,待上两年,就能找个由头转正。什规矩,全是糊弄外人罢。
由此个厂子里同时出现祖孙三辈情况实属寻常,规矩是死,人是活,只要有心,总有操作空间。
招待所在厂子边上,走路十来分钟,开车则脚油门事。见人下车,两侧人齐声鼓掌,秦承祖本人是不喜欢搞排场,花里胡哨,不如做实事。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干事心头咯噔跳,连忙给书记使眼色。
工人们收到指令仍不肯散去,踮脚探头地打量这位从国外来大老板,人群里不知谁嘀咕句:“不是说外国人都长得金发碧眼吗,怎跟们差不多?”
“今天实在麻烦你们。”放松归放松,该客套仍得继续,干事脸色通红,刚才桌上数他喝得最多。那些人不敢劝秦承祖酒,可不得落到他头上。
“不麻烦不麻烦。”书记喝酒不上脸,状态看着要比书记好些,但同样浑身酒气,“后面有什们能帮得上,你们尽管开口。”
尽管没能从秦承祖手里捞到钱,但若是南城兴建药材厂真能落实,到时候两边少不来往。
楼下二人借着酒意畅谈,楼上秦承祖也在与许空山就白天经历展开讨论。
“大山觉得安市药材厂怎样?”秦承祖心中有数,他这问是想听听许空山看法
书记擦把额头不存在虚汗,好在秦承祖没生气,厂里领导轰小鸡似把人赶走,才勉强控制住场面。
许空山在人群中看到两个熟面孔,送货时说过几句话,谈不上交情,于是转瞬便移开视线。他穿着短夹克,站在秦承祖旁边,邓晓后退半步,主次分明模样叫人摸不着头脑。
怎回事,许空山不是运输队司机吗?与许空山相熟人恨不得当场问个究竟,碍于场合没敢上前,饭碗与八卦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
简单欢迎仪式结束,行人径直前往办公室。
安市地理位置优越,早在在药材产量上药材厂历史往前可以追溯到上世纪末,听说最鼎盛时候南北各大药房里都能寻到从此地产出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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