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厂建好村民安置房,昨天完成村民迁移工作,有处地方需要炸平,火药都引燃,谁知爆炸范围内突然跑出个小孩,许空山想也不想地冲过去,来不及逃离,把小孩挡在身下,被乱石埋起来。
所有人当时心跳都吓停,手忙脚乱地把人挖出来,把小孩和许空山送来医院。小孩没事,做完检查开点
“想起来,他是下午刚送过来,难怪感觉耳熟。”护士见陈晚还不知道发生什,吓得脸都快泛青,赶忙安慰两句,“你别急,你哥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用麻药,不知道现在醒没醒。”
越说护士记起来内容越多,许空山是z.府那边送过来,听说是为救人受伤,没联系上家属,单位派个同事在医院照顾。
“同志,这位是许空山弟弟,过来看他。”护士把人带到后转身离开,她得把红药水和纱布之类给那个年轻人准备好。
留下来照顾许空山是雷宏达,他站起身:“陈晚?”
“对,是,哥怎样?”说话间陈晚走到许空山病床边,见他闭眼躺在床上,瞬间掉下眼泪。
陈晚轻轻擦着湿润血迹,如果他脸不那白,嘴唇不那毫无血色,这话可能有些许说服力。
“小伙子,马上到。”司机回头提醒陈晚,“杯子里有热水,你喝点吧。”
“谢谢,不渴。”陈晚摇头,想尽力扯出个微笑,奈何没有成功,弄脏帕子是不能还给大娘,陈晚抽张钱,也没看多少,直接递出去。
“张手帕值什钱,你拿着,别客气,谁没个困难时候。”大娘说什都不肯收陈晚钱。
司机把车停稳,陈晚忙着赶12路公交,把钱放到大娘手里,逃也似跳下车门,期间扯到膝盖,差点又摔跤。
“左腿小腿骨折,大腿被石头划伤,缝六针。”雷宏达说起许空山伤势,语气有些恍惚,许空山真是福大命大,被山石埋在下面,竟然还只是轻伤。
陈晚站在许空山旁边,看上去他更像受伤严重那个。
“小同志,你先去看医生吧,小许要是醒去叫你。”雷宏达劝道,暗暗做好陈晚要是晕倒把他扶住准备。
“哥怎受伤?”陈晚晃又晃,到底撑住没晕,许空山输液瓶仍有三分之二,他倒吸口凉气,伤口处痛密密麻麻地泛起来。
雷宏达退步,知道陈晚不问清楚是不会管自己,他搬个凳子让陈晚坐下,讲出下午经过。
“哎——这孩子。”大娘无奈收钱,张她用不知道多久手帕,哪值得十块。
十点半,陈晚凭着坚强意志力走到市医院,值班护士见他浑身狼狈,连忙迎上来,怎知陈晚竟是来找人。
“同志,请问许空山在哪个病房……是他弟弟。”陈晚说句话喘三次,身上伤口已经失去知觉。
“许空山是吗,等会帮你查,你去窗口挂个号,让医生把伤口给你处理下。”医院员工各有各职责,值班护士边给陈晚指挂号窗口,边叫声“林医生”。
“麻烦你现在帮查下行吗,想先去看哥。”在陈晚坚持下,值班护士做好登记,告诉陈晚许空山病房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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