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许空山这个人,对他吸引力是从内到外。
“六点,你七点要上课。”陈晚把手表凑到许空山眼前,“叫你先休息你不听。”
许空山眼神恢复清明,掀开被子,锁骨下方带着个元硬币大小新鲜牙印,不多深,但存在感十足。
夜大授课时间为晚上七点到九点,八点五十,陈晚到达教学楼外,接许空山下课。和常规课程不同,夜大仅上专业课,每堂课知识点众多,稍走神,便会跟不上老师节奏。
教室里静悄悄,直到老师宣布下课,学生们才陆陆续续站起来。
“杜厂长说厂里现在资金短缺,先给记上,以后挣钱块算。”许空山说着叼住陈晚耳垂,这块嫩豆腐太过诱人,他馋得紧。
陈晚耳垂极为敏感,他几乎是瞬间绷直后背,下秒又像液体般软下来。
许空山抱着他去楼上,陈晚试图挣扎:“你忙好几天,要不要先休息。”
“不用。”许空山把陈晚颠颠,让他感受自己充沛体力,“想你。”
许空山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候,陈晚是毫无抵抗力,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似乎忘什事。具体是什事呢,他没工夫想。
对方案,接下来许空山将会更忙,陈晚哪有心思想着参观。
陈晚预料半点没错,许空山睡堪堪四个小时,便被厂里叫走,面对他脸上歉意,陈晚反过来开导他莫往心里去。
次日,陈晚离开制药厂,许空山忙得脚不沾地,他在那容易分散许空山精力,索性回小洋房。
许空山是赶在假期结束当天回来,显然他这几天没怎休息,双眼睛熬出血丝,好在神情是轻松,陈晚知道药材问题处理妥善,跟着放下心。
“杜厂长怕是有人故意闹事,把厂里上上下下进行彻查,幸亏只是场意外。”许空山抱着陈晚不松手,将脑袋重量放在陈晚肩膀上,说话声音就在他耳边,气息拂过耳垂,陈晚身体麻半。
九点之后,老师会在教室多待十到二十分钟不等,留给学生
陈晚比许空山先醒,他看会儿男人睡颜,想起来忘是什事——他出差给许空山带礼物。
许空山睡得很沉,陈晚目光从他浓密眉梢落下,长直睫毛交叠,鼻梁如同挺拔山峦,这个人,连嘴唇线条都是硬朗。
陈晚用指腹碰碰,摸着倒是挺软。
“山哥。”陈晚不忍叫醒他,但再不起夜大晚课要迟到。
“嗯?”许空山给与陈晚回应,初醒微哑嗓音甚是低沉,沉到坠在陈晚心尖上。
“好好说话。”陈晚忍不住去推许空山脑袋,语调带着颤意,手上劲软得像棉花。
许空山亲亲他手心,在把人惹恼之前稍稍抬起下巴,拉开与陈晚耳朵距离。
“红。”许空山捏住陈晚充血耳珠,凉凉,如同嫩豆腐般触感,“那药材是运输途中不小心淋雨,潮着,晒两天就好,运输队被批评通,杜厂长让去给他们开个会。”
许空山在南城运输队待年多,没出过纰漏,他经验能对他们起到定帮助作用。
“那杜厂长岂不是该给你两份工资。”陈晚开玩笑,“生产部要你管,运输队也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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