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隔着布料去亲他,好好丝绸料子在他手里变形,最后搭在床沿,要掉不掉,如同捻碎花瓣,浸出甜蜜花汁。
丝绸衬衣终是皱成团破布,许空山动作轻柔地洗净晾干,上面每处褶皱都在控诉他恶劣。穿是不能穿,只能压箱底。
陈晚想象着许空山在制药厂家属院,个人躲在卧室里,右手捏着细得与他不成比例缝衣针,艰难把布料拼凑到起,眼底溢出笑意。
“被扎多少针?”陈晚抓起许空山手掌摊开,凑近指腹,试图在上面找到针眼痕迹。
针眼没找到,倒是把上面纹路看得清二楚。
,“不知道合不合适。”
“合适。”陈晚眼睛堪做标尺,大小合不合适看便知,“现在就换。”
尽管两人该做不该做都没少做,陈晚依然无法自然地在许空山面前宽衣解带,他让许空山背过身去,脱下身上白衬衣。
许空山听着背后细微声响,垂在身侧手指下意识摩挲两下,为给陈晚做这件衣服,他左手扎至少十个针眼。
“好。”陈晚系上扣子,垂顺布料轻柔地贴合着他身体曲线,他抬手,袖子慢慢堆叠至肘间。
“记不得。”许空山老实回答,他被扎时第反应不是疼痛,而是吓跳,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放开,免得白色料子沾上血迹。
送衣服被弄得乱七八糟,虽然陈晚很喜欢,但许空山始终不满意,认为它算不得礼物,琢磨半天,改送个钱包,这次没再自己做,而是老老实实去店里买。
陈晚收下钱包,在里面塞张与许空山合照底片。
丝绸料子是许空山在制衣间拿,在他心中,未经加工白色最贴合陈晚,但似乎有点透,几乎能看见布料之后风光。
这件衣服,决不能让陈晚穿出去,许空山飞快在脑海中想到。
“山哥你确定这是送礼物,而不是送你礼物?”陈晚笑得狡黠,他动,身上布料也跟着袅袅地荡,犹如隔雾看花,隐约朦胧更具暧昧美感。
衬衣颈围稍小些,有点勒得慌,陈晚解颗扣子,衣领下耷,露出半截玉般锁骨。
床头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吹得衬衣轻飘飘地在陈晚身上晃动。屋内亮着灯,屋外是朦胧夜色,蚊香冒着猩红火光,如许空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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