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说着梦话,许空山陪他做梦,煞有介事地点头:“觉得特别好!”
好是肯定好,可惜是空想罢
“赚钱?”陈晚道破许空山话里隐藏含义,别看秦承祖把他投资那些厂分红划给制药厂,实际上依然不够杜腾龙支配,要是没赚钱,他怎可能舍得订工作服。
“赚点。”许空山说着想到杜腾龙提起订工作服时表情,忍不住笑,“这下又有人要说杜厂长乱花钱。”
说杜腾龙乱花钱是z.府某些人,他们看着杜腾龙大把大把地砸钱进制药厂,心疼得眼睛发红。然而秦承祖有言在先,协议里白纸黑字写着,任何人不能干预制药厂生产建设,他们只能把目光放到厂里盈利上。如今盈利是有,但没落到口袋,就要花出去,无异于在割他们肉。
“制药厂找纺织厂订工作服,不相当于钱从左口袋溜进右口袋吗,他们有什可心疼。”陈晚小声嘀咕,“格局小。”
“六儿你说话跟杜厂长模样。”许空山笑意加深,上午z.府人在杜腾龙面前吃瘪,走时满脸“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来”。
三,要是再不走,他妈肯定要出来揪他耳朵。
陈晚笑看着田杰飞快跑开背影,这小孩,性子像极陈勇阳小时候。
“啪”,陈晚皱眉拍死胳膊上花蚊,他对蚊子吸引力终归大于驱蚊药水效用,害得他在大夏天都穿不短裤。不知是谁出主意,在制药厂外面马路边种上艾草,在定程度上起到减少蚊虫滋生效果,奈何背靠大山,着实有些杯水车薪。
“六儿。”许空山准时下班,陈晚见他手里握根短棍状东西,走近发现是个嫩黄瓜。
“哪来黄瓜?”黄瓜上带着水迹,许空山冲洗过,陈晚接过直接咬口。
怪不得邓晓愿意选杜腾龙当厂长呢,有杜腾龙在,制药厂钱要怎花,永远归制药厂说算,外人休想从他手里讨便宜。
“工作服活替纺织厂接,明天去跟杜厂长谈?”许空山衣服,陈晚自然不会交给别人。
靠近黄瓜头部位发苦,陈晚不吃,许空山顺手接过扔进旁边垃圾坑里:“明天早上跟杜厂长说声,看他有没有空,如果有空话回来接你。”
嫩黄瓜把陈晚胃口填满大半,到家后他吃两口许空山带回来拌冷面便饱,坐在椅子上打个嗝,满嘴黄瓜味。
“要是纺织厂跟制药厂在块就好。”陈晚把脸凑近风扇,声音被风吹得发飘,要是两个厂在块,他再也不用发愁要住哪,“山哥你说把纺织厂搬过来怎样?”
“工友家属给。”许空山瞅见陈晚手臂上被蚊子咬红包,“你以后实在要等,上办公室去等。”
家属院后面小坡被勤快人开成菜地,面积不大,勉强能自给自足。
“不吧,个外人。”陈晚果断拒绝,许空山在厂里流言够多,再给他开后门,“关系户”帽子该彻底摘不掉。
“不是外人。”许空山说得理直气壮,“杜厂长说想给厂里订统工作服,你想不想接?”
制药厂在南城,不出意外工作服会由河源纺织厂承接,与其联系纺织厂叫他们派人过来商谈,不如交给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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