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翻来覆去地看着请柬,他与许空山这辈子怕是也只能看看别人请柬。
“这是什?”晚上许空山下班,鲜红色请柬十分引人注目,下吸引他视线。
“王利安和陶美丽结婚请柬,他们下个月七夕节领证,初八办酒。”陈晚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羡慕,“得给他们包个大红包。”
许空山抚抚陈晚脸,他沉默瞬:“是该给他们包个大红包。”
贷款审核结果在王利安婚期之前先到
像极生活不能自理漂亮小可怜。
短暂忙里偷闲后,许空山回制药厂,陈晚仍旧耐心等待贷款,同时起草份计划书,将能想到事情按照轻重缓急罗列在上面。
王利安近日推掉手上工作,他很是纠结,害怕陈晚事跟他和陶美丽结婚计划撞上,边是兄弟边是媳妇,他该做何选择。思来想去,王利安决定问问陈晚意见。
他带着请柬出门,若时间不赶趟话,自己和陶美丽便先领证,结婚酒往后稍稍,若是赶趟,就趁手把请柬送出去。
“你和陶美丽打算什时候领证?”陈晚道声恭喜,随即问句婚期。
回到家,陈晚脸红得像要滴血,露在衣服外面皮肤同样透着淡淡粉,好在精神是足,没觉着犯晕。
许空山凿冰箱里冰块给陈晚兑糖水补充体力,但不允许他多喝,以免贪凉伤胃。
待身上暑气消散,陈晚冲个澡,躺到床上沉沉睡去,四点多被许空山叫醒,爬山后遗症瞬间涌上四肢。
“身上好痛。”陈晚哭丧着脸,背疼、腰疼、大腿疼、小腿肚子也疼。
“你趴着,给你按按。”许空山让陈晚翻个身,寸寸替他按摩着身上酸疼肌肉。
“们想七夕那天领证,初八办酒。”尽管现在不提倡封建迷信,但王利安还是私下里找人算日子,全当讨个好彩头。
阴历初七,对应阳历八月中旬,即二十天以后,陈晚算算日期:“来得及,不耽误,你们按计划办吧,结婚酒可别忘份。”
“那绝对不可能,忘谁也不能忘你。”王利安爽朗笑,“来,收好请柬,你哥不单独请啊,你给他说声。”
红色请柬封面写着繁体喜字,拆开后里面是王利安手写邀请函,开头是陈晚与许空山名字,末尾落两位新人签名,看着就能让人感同身受到他们快乐。
王利安与陶美丽户口在报到时迁到学校,双方家长由于距离原因没有碰过面,但陶美丽与王利安互相去过对方老家,得到家长们祝福。
陈晚不耐疼,直哼哼唧唧,频频喊着“山哥你轻点”,表现跟做那事时候如出辙,听得许空山血气上涌,偏偏又不能对陈晚做什。
“六儿。”许空山沉着声音祈求陈晚安静点,不然他得去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陈晚抬头,往许空山腰下扫眼,夏天穿得轻薄,许空山反应无所遁形。
“山哥,现在浑身上下只剩手是好。”陈晚眨巴眨巴眼,说完自己先咯咯咯笑,“算,累成这样也不差手,山哥你过来。”
胡闹番,陈晚双手成功报废,许空山给他做个全身按摩,抱着他下楼吃完饭,全程陈晚只需要做件事,那就是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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