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霜回房拿医药包,而后直奔鹿辞房间,敲敲门。
“谁?”
“是。”
迟霜在门外等会,鹿辞才来开门。
“你怎来?”
“那走,你歇着吧。”
鹿辞说着起身,突然声轻呼,迟霜赶紧扶她下,低头看她眼她身后,“回去别急着睡,泡个热水澡,让你助理帮你按摩下,否则明天起来,身上会疼。”
“嗯。”鹿辞随口应着便离开。
走廊里,她扶着墙壁,抬手抚下左侧锁骨,皮肤细腻,白嫩紧致,完全看不出来那里曾经有过道撕裂皮肉恐怖鞭痕!
……
迟霜唇角含着笑,半天没有反应,像是睡着,鹿辞也靠着沙发,有搭没搭帮她捏着,直到眼皮越来越沉。
迟霜睁开眼睛,轻轻坐直身子,拽过鹿辞左手,将她掌心摊开,瞧见她指腹和手掌上都被缰绳磨得发红发亮,直皱眉。
拿起旁药油,沾些,小心翼翼涂在鹿辞指尖。
鹿辞手很软,纤细修长,看就没什力气。
迟霜帮她擦完药,又轻轻托起她右手,仔细摸摸她手腕,明显感觉到与左手腕不太样,是关节错位吗?还是骨折之后没能得到良好治疗?
迟霜把她让进屋,看她走路时候都紧皱着眉头,看就是还很难受。
鹿辞去墙角翻着医药箱,起身时候扶着墙壁才站起来。
“过来,坐好。”
迟霜过去乖巧坐下。
鹿辞拉开她领子看眼,“这不都好吗?”
迟霜往屋里瞟眼,见屋里没人,便
隔天早,迟霜出发时候,特意去鹿辞房间外看看,却发现人已经去片场。
化妆时候,鹿辞如坐针毡,没会便出汗。
迟霜从镜子里看着她,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昨晚肯定回去就睡,再看她穿着紧身牛仔裤,忍不住又皱皱眉。
上午要拍场两人亲密戏,但鹿辞有点不在状态,找不到两人之间该有情绪,白桦在旁边看着都着急,但又意识到两人之间感情不应该是纯靠这两个演员去演出来,演员本身就应该对彼此充分信任和解,才能把这种信任带到戏中来,便决定把这场戏往后放放,让两人再多些相处时间。
其他戏份拍摄还算顺利,午休时候,鹿辞匆匆回酒店,迟霜看见,也驱车跟上。
迟霜正仔细检查着,瞧见鹿辞在睡梦中竟然频频蹙眉,额上、颈间,肉眼可见渗出点点汗珠。
“小鹿?”迟霜意识到她可能做恶梦,赶紧拍拍她。
鹿辞睁开眼睛那瞬间,眸色晦暗,冰冷又陌生,看得迟霜心口蓦地跳。
鹿辞缓会,看看迟霜,“今天履行承诺,没有食言。”
“嗯。”
“好就不能让你揉揉吗?”
鹿辞横她眼,“手。”
迟霜又把右手递过去,鹿辞抓着她手腕翻来覆去看遍,也没瞧见哪扭着,象征性揉两下。
迟霜倚靠着沙发,闭着眼睛,感觉到这只小鹿像是发泄般按压着她手腕,还有点小委屈,“就不能对温柔点吗?”
鹿辞手顿,这才注意到迟霜也是脸疲态,又想到她才回来,估计也是累坏,动作便放轻放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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