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约不约？”
鹿辞又开
瓶酒，“这就不耐烦？”
“没有，可
真
好冷，想让姐姐抱抱。”
可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却变成迟霜那句，“做个噩梦，想抱抱你。”
鹿辞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迟霜，就像颗种子，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姐姐，下雨，在这坐着不冷吗？”女孩哼哼唧唧道。
鹿辞望着窗户上噼啪砸落雨滴。
想起前天晚上，也是这样大雨，打在窗户上，吵得她睡不着，伴随着雨声而来，还有阵很轻脚步声，和副耳塞。
“姐姐？冷，咱们去暖和地方喝不行吗？”
鹿辞看向那个女孩，这撒娇模样，映在她眼底，却变成迟霜脸。
鹿辞冲她笑下，推开门。
迟霜，再见。
……
时至深夜，酒吧里，人声鼎沸。
鹿辞坐在角落，下压帽檐遮挡着面容，拎着酒瓶，口口喝着。
迟霜直皱眉，总觉得她这话里有话。
“别也没什
要说，就这样吧。”鹿辞起身，手腕被迟霜拽住。
“你要去哪？”
鹿辞闻言轻笑下，“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怎？”
“你刚才说那些话……”
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开口。
“迟老师。”
“嗯。”
“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如果影响到你，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迟霜稍显意外。
她想起迟霜做噩梦第二天。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迟霜又赖在她床上，抱着枕头跟她说，“昨天做噩梦，害怕。胆子小，嗯，特别小。”
明明是个很强势人，却偏偏露出副弱不禁风样子。
“姐姐？”女孩拽拽她袖口。
鹿辞便想起迟霜总是把袖子递过来，让自己拽她袖子撒娇给她看。
“小姐姐，你是在等人吗？”个女孩坐在她身旁，拄着脸颊，目不转睛看着她。
“没有。”鹿辞淡声道。
“那，约吗？”
鹿辞笑笑，想起那晚，自己也是这样去勾搭迟霜。
也不知道当时她心里是怎想。
“稍微关心你下，你要是不喜欢话，收回。”
鹿辞拂开迟霜手，拎起包，走到门口，脚步顿，扶着门把手，回头看眼。
“走。”
“注意安全。”迟霜道。
“嗯。”
“这两天状态有点问题，跟导演请个假，会就走。”
“去哪？”
鹿辞摇摇头。
“你晚上要是再做噩梦，害怕话，就开着灯睡。”
“还有，这两天下雨，夜里凉，你自己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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