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点坏,芙姐对你那好,你还坑她。”
“那怎办啊,总不能说是你……”鹿辞及时住口,扭头往旁边看眼,牧遥压根没在帮迟霜上药,而是侧着耳朵,偷听得贼来劲。
“干嘛,还不让人八卦下啊。”牧遥翻个白眼,小气。
“弄疼她可不管啊。”牧遥威胁道。
“敢!她叫声,让你叫两声,信吗?”
“嗯,跟你学。”
“那是不是把你教坏?”
“你说呢?”
“啧!”
“她们刚才叫你出去说什?”
她蹲在床边,拉着迟霜手贴在自己脸上,“疼就叫出来,不会嫌弃你是小哭包。”
“哟,她还不是啊?前天换药时候都哭成什样。”
“牧遥!别说。”
牧遥笑下,“好,不说。”
“摁着点她,别让她使劲儿。”
鹿辞把门轻轻关好,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嗯……抱歉芙姐~
鹿辞回到病房,推门之前往里看眼,看到牧遥在帮阿霜换药,难怪刚才牧遥要对安总使眼色,让她把自己拉走。
她轻轻推门进去,听到迟霜小声呼痛声音。
“嘶……牧遥,能不能……”
……
转眼间,迟霜在床上躺个星期。
身上伤口在缓慢愈合着,这几天,呼吸带来痛感已经到可以忍受地步,不像最初那几天,每次喘息,都像是把伤口重新撕裂开样,要靠止疼药才能维持。
鹿辞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照顾着。
期间,沈霖薇来看望
托出,阿霜肯定会被这些人拼命调侃。
想到这,鹿辞看江芙眼,冲她露出个善意微笑。
“?”
“您问芙姐吧,芙姐都知道。”
“????”
“哇你这个家属,还敢打大夫?你这算医闹行为知道吗?”
“医闹是什?”鹿辞小声问。
“不用管,随便打。”迟霜笑答。
“听见吗?”
“好好好,惹不起。”
“哦,安总问咱们两个是怎开始。”
“那你怎说?”
“说……”鹿辞顿顿,坏笑下,“说芙姐都知道,让她问芙姐去。”
迟霜愣下,笑出声,“诶哟诶哟……”
“别笑别笑。”
鹿辞摁住迟霜手,贴着她脸颊,“阿霜,虽然不能替你疼,但会,可以帮你打她。”
“???”
“好。”迟霜笑下。
鹿辞想看看伤口,被迟霜拽住,“看就行,不许看其他。”
“这霸道啊。”
“不能,你都吃多少止疼药,自己心里没数?”牧遥抬头,余光看到鹿辞。
“你怎回来,先出去,会换完药你再进来,你在这,她疼都不敢叫出声。”
迟霜扭头看过去,冲鹿辞笑下,“哪有那夸张。”
她眼睛发红,疼得满头细汗,嘴唇都发白,还印着齿痕,却还在冲自己笑。
鹿辞心疼。
“去看看阿霜,就不打扰两位。”鹿辞拔腿就跑。
临出门前,听到江芙慌乱地在跟安芷涵解释着。
“芷涵、不知道,真不知道!!”
“是那兔崽子故意乱说,真什都不知道啊芷涵!!!”
“呵?兔崽子?又不是你辞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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