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霜恍然意识到,她和小鹿之间,好像突然多某种
“你这里还肿着,要上点药吗?会发炎吗?”
“不用,过两天,就好。”鹿辞闭上眼睛,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迟霜抱住她,轻轻拍着,“那你再休息下,就在这陪着你。”
从鹿辞话中,她听出来这似乎是完全标记之后正常反应,这意味着昨晚标记成功,她也暂时放下心。
看着怀里鹿辞又沉沉睡去,迟霜不放心又帮她量□□温,温度还是很高,像是发烧。
迟霜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狠心,咬得很用力,却也没感觉到咬破,或是有什异常,反倒那股喷涌而出异香不断冲击着她自控力。
……
隔天早,迟霜迷迷糊糊,像是听见小鹿在喊,“阿霜、好疼……”
她直接惊醒,看到鹿辞安然睡在她身旁,才松口气。
她轻轻起身,往鹿辞颈后看眼,腺体上覆盖着清晰咬痕,并且小鹿浑身滚烫,却又不像是发热样子。
“也就点点疼,不会有事。”
“但是,这里被咬之后,会发生什,你知道。所以你需要在失去意识之前,完成完全标记,你要控制着点,知道吗?”
迟霜点点头。
鹿辞洗完澡,趴在床上,安静等待着。
浴室水声停,迟霜擦拭着身上水渍,放下毛巾,深吸口气,赤着脚走出来。
”
“嗯?”
“咬破它。”
“咬破!?”
“嗯,咬破腺体,让信息素注入进来。”
迟霜轻轻起身,来到客厅,找盒退烧贴,又去厨房烧点热水,端起杯子时候,突然猛地抖,心口没由来地突突直跳,竟然感觉到种莫名恐惧!
那是种很陌生情绪,并不是出自她本心,像是种外来情绪控制她身体。
迟霜转身跑回卧室,看到鹿辞蜷缩在床脚,害怕地瑟瑟发抖。
那瞬间,她似乎知道那种情绪来源。
她回到床上抱住鹿辞,鹿辞不再发抖,她心也随之安定下来。
“小鹿?”迟霜贴贴她额头,又拿来温度计帮她夹上。
鹿辞被她折腾醒,睁开眼睛,冲她笑下,那副表情很虚弱,像是没有力气,十分勉强。
“小鹿,这是怎回事?”
“没事,被标记后正常反应,会有几天虚弱期,这几天,你要寸步不离守着才行。”鹿辞声音哑哑,有气无力,说句话要喘上好几次。
迟霜担心坏,又看看她腺体。
她坐在床边,看着小鹿,轻轻揉着她头发。
“怎这沉重?”鹿辞轻笑,挪过来,枕着她腿,搂住她腰,“放松点,这事你都干过那多次。”
“阿霜,准备好,你咬吧,用点力。不管怎喊,都不要管。”
迟霜俯下身,含住她腺体,深吸口气,狠狠咬下!
瞬间,鹿辞眼泪便涌出来,痛得她拼命捶床,她怕迟霜心软,咬着床单不敢叫出声。
“可没有信息素。”
“你有。”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鹿辞顿顿,“你身上,有种很特殊酒香气,发热时候可以闻到,那味道对有致命吸引力。”
“你会疼吗?”迟霜抚着她腺体,担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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