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郡地就很贫瘠,加上这些年朝廷年年征战,百姓不能休生养息,好多赋税都收不上来,这下子就给出去封地两三年赋税如何不叫他心痛。
心痛归心痛,他堂堂郡王个还没有无耻到输钱就赖账地步。
几乎是含着泪点出欠谢安澜两千零九十七两十五文钱。
并且在心底发誓,他以后都不会再想看到铜钱,因为看到铜钱,他就会想到今日犯下蠢事。
给完钱,谢华容没好脸色离开赌坊。
怪就怪在他没有将铜钱当回事,没料到即使是文钱成倍增长,也是十分恐怖,若不是小厮及时提醒他,倾家荡产都是轻!
谢华容脸色铁青地撇眼谢安澜,捏着账单手都隐隐泛着青筋,胸中,bao怒,“你诈!”
谢安澜此刻正把玩着手中两个银锭子,对谢华容无辜地耸耸肩,“堂弟何出此言?”
对上谢安澜那双无辜眼睛,谢华容恨恨地咬咬牙,狠狠地瞪眼自家小厮,怒火中烧地发泄道,“你怎不早点提醒!”
“少爷,提醒你,你说这点小钱不用和你报备。”小厮也觉得委屈,方才他提醒时候被挨顿骂,现在又来怪他没提醒……
给钱演变成两三个赌坊账房先生拿着算盘不停在算钱。
桌子周边也逐渐围满看热闹人,原本他们也以为文钱赌赢没什看头,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今儿他们算是开眼界,原来文钱还能这样玩!
早就赌红眼谢华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些,只是看着赌桌上越来越高铜钱在想,什时候可以把谢安澜手里钱给赢完。
就在谢安澜赢下第二十局时候,谢华容不耐烦地吩咐小厮道,“给钱!”
“少爷没没没……没钱!”小厮欲哭无泪地望着谢华容。
谢华容前脚刚走,后脚二楼里赌客们就发出
“你还敢顶嘴!”谢华容怒目瞪,小厮即刻低下头,不敢再有言语,悄悄躲到边去。
谢华容此刻早已没有赢钱快感,只有深深后悔,后悔自己怎赢点小钱就沾沾自喜,结果下子输出去两千多两,真是因小失大。
“堂弟,没事吧,你不常说千金散去还复来,不至于为这点小钱而恼羞成怒吧。”
谢安澜强忍住笑,将以前原主输钱时候谢华容对他说话,原封不动又送出去。
“还不至于。”谢华容心都在泛着血,两千两银子啊,这可是他河间郡两三年赋税啊!
少爷输十九局加起来共输出去千零四十八两五百七十四文,这大笔钱,他可不敢再替少爷做主。
“什!”谢华容像是听见天大笑话样看着自家小厮,谢安澜总共也没赢几局怎可能将他身上钱都输光。
“少爷,账单在这儿你请过目。”小厮也清楚自家主子秉性,所以方才察觉到,钱数目在不停增长时候,就找赌坊账房帮忙立张清单。
谢华容把夺过小厮手中账单过目,前面还算正常,但从谢安澜赢第十局开始,局势就开始扭转,之后谢安澜每赢局,他钱都在成倍减少,到上局竟然下子就输出去五百多两!
如此演算,那他这局岂不是把输出去千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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