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屋里只剩下两人呼吸声,就在陆乘舲快要睡着时候,谢安澜突然说道,“那个……你好像压到头发!”
陆乘舲睡得迷迷糊糊,陡然颤颤眼睫,睁开眼,自然地往外移动下身子。
陆乘舲本就睡得很靠外,移动半个身子都悬在床边,谢安澜于心不忍地又给他搬回来,“算算,你抬下头,睡里面点就行。”
陆乘舲照做,谢安澜小心翼翼地把长发都给捋到边,这才调整好睡姿躺下。
躺下还没闭上眼,陆乘舲眉目骤然间拧,“殿下,你也压到头发。”
。”谢安澜用袍子捧着这些干果到点着两根大红烛桌上,招呼陆乘舲过来食用。
陆乘舲还真有些饿,今天到现在,就早上喝些茶水,胃里还空着,也不跟谢安澜客气,随意捡两颗红枣饱腹。
吃到半,谢安澜才想起来,好像忘给陆乘舲买药,为难道,“那个……你药,明天看看能不能替你买来。”
也不知道身上十五个铜板够不够,实在不行,他就厚着脸皮去太医院要,想必宸王名头还是值点医药费吧。
陆乘舲吃东西动作顿,哑然道,“殿下不必忧愁,说不得明早醒来就有银钱。”
谢安澜,“……”
谢安澜以为陆乘舲在安慰他,玩笑道,“也是,说不得就是那财神爷下凡,明儿王府就能多出堆银子来,还有各类好酒好菜,再也不啃那又硬又咯牙冷馒头。”
“殿下之前直都在啃馒头吗?”陆乘舲想到福伯拿馒头打赏禁卫军情形,不禁有些心酸,堂堂王爷尽然落魄成这样。
谢安澜看到桌上摆放好两杯酒,想也没想举起来与陆乘舲碰下杯子,饮而尽后,释然道,“是啊,自己做孽自己还呗,谁让以前把钱都输光,就活该现在啃冷馒头。”
谢安澜说完,扔杯子,就躺床上去,说实话他还不怎困,就是觉得有些冷飕飕。
陆乘舲见谢安澜都躺,他也不扭捏,掀开被子,躺在谢安澜身侧,闭上眼睛什也不想,就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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