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改变就是让他从赌坊里丢人,跑到大街上去丢人。”谢苍溟在气头上,自然是听什都不顺。
“可宸王除赌他也不会别,骤然
就连冉如烟在听见这个消息时候,也心惊下。
不过回想到,那个在她印象里从来都没有靠谱过宸王,又有种不意外感觉。
细细冷静下来后,她倒是瞬间抓住其中关键词。
忙问道,“你确定是宸王在摆赌局挣钱吗?”
太监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回禀娘娘,小人亲眼所见,宸王……宸王殿下还与干百姓亲热交谈,数钱数得甚是开心。”
昨儿宸王大婚,今儿新婚夫夫该进宫觐见才对,怎宸王府还落锁。
在宸王府周围找圈,没找到人,他正准备打马回宫复命,却意外发现离街道不远处小巷口,人潮涌动,把小巷子给围个水泄不通。
好奇心使然,他坐在马上往小巷中央撇眼。
仅仅只是撇,就令他傻眼。
堂堂王爷,居然在路旁摆摊,做着那下三滥小贩勾当!
谢安澜在长街巷口愉快地摆摊赚钱,而皇宫此时却乌云密布。
天子不停地摩擦着龙袍上云纹,脸色阴沉道,“派个人去宸王府看看宸王与王妃为何到此时还不进宫。”
大殿中有人领命退下。
皇后看出天子不耐烦,柔声细语道,“陛下,宸王与王妃两人新婚燕尔,难免耽搁,也是可以理解。”
“理解、理解、这都什时辰,朕放下国家大事,就在这里等他,还不够理解?”往日好脾气天子,难得发次脾气,吓得宫女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喘。
太监每说个字,谢苍溟脸色就愈发难看。
冉如烟解后,笑着说道,“陛下,这是好事情。”
“什好事情,他这是要把皇家名声给败个精光,出宫门,随便找个人问问,只要是听见宸王两个字都摇头。”谢苍溟现在对谢安澜是半点好脸色都没。
本来还为昨天给谢安澜突然换个新娘子而愧疚,现在那点愧疚半点也没,只剩下怒火。
冉如烟摇摇头,“陛下,宸王从前只知去赌坊赌钱,却从不考虑银钱事,如今倒是学会反过来利用赌博挣钱,这不正说明他开始有所改变。”
兹事体大,他即刻下马细细向路人打听番,解宸王在做什之后,不敢耽搁地回宫复命去。
“什!”
皇宫大殿中,谢苍溟得知谢安澜居然在街道上公然摆赌局挣钱,气得把茶杯都给摔。
“真是越来越放肆,看来还是朕平日里对他太放纵,平时去赌坊赌钱也就罢,新婚第二日居然公然在街道上开赌局,他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兄,还有没有皇家体统!”谢苍溟越说越来气。
吓得下首复命太监肝都在颤。
“陛下息怒。”冉如烟见谢苍溟脸色难看,劝解道,“不如陛下先去处理国家大事,这里交与臣妾就好,待会宸王与宸王妃来,臣妾再派人通知陛下。”
谢苍溟闻言,阴沉脸色好看几分,转着拇指上扳指,不知在想些什。
见谢苍溟如此,冉如烟笑笑,没有在说话,安心等待起来。
奉旨出宫太监,快马加鞭赶到宸王府,迎接他却是宸王府那把厚重大锁。
顿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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