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看谢安澜身上华服,直接吓得匍匐在地上,不敢有丝毫隐瞒地说,“回大人,今天早上民妇照往常样起来煮饭,灶间积累碎炭有些多,就叫相公拿到库房里去存放起来,等到天再冷些好拿出来暖暖房,谁知相公刚抱着木炭去库房,不久,就听见轰声惊雷响,整个房子瞬间炸碎燃烧不说,相公也因此烧伤。”
民妇说完就已泣不成声,她家公婆尚在,下面还有三个尚在幼龄孩子,若是相公去,这可都怎活啊。
“这还不是老天惩罚是什!”医馆学徒听完后,更加认定自己猜测。
旁边也有不少人在附和点头,甚至其中还有与妇人家邻居们,纷纷表示确有其事。
“大人,求求你救救他吧,他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事。”被这多人说,妇人脑子乱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家,只能拼命哀求起来。
马车突然挺住。
“怎回事?”谢安澜看看外面街道,还没有到王府啊。
“从旁边药铺里滚出来个病人,挡住路,马车跨不过去。”陆初直在车厢外面赶车,对外面情形看得清清楚楚,立马解释道。
谢安澜掀开马车车帘,向外看去,果然瞧见道路中央横躺着个全身血糊糊被烧伤男人。”
周围路过人,看到他都避恐不及,像是看到什灾难样。
“初带病人上车。”
谢安澜当然不信有什老天爷在惩罚,不过听完妇人描述后,倒是让他想起样至关重要东西。
而他家人跪在药铺门前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们发发善心,救救他吧,他不是什邪魔歪道被天雷惩罚,只是被木炭给烧伤。”
“滚滚滚,青天白日平地声响,你们家就着大火,不是老天爷惩罚是什,况且,你这刚送来就传出渭城兵败消息,不会是你家这个祸害惹怒老天爷,才让渭城兵败吧。”
医馆学徒死死拦在门外,说什也不让女人带他家病人进医馆治病。
谢安澜听会直摇头,从前只听说过古人迷信,没想到迷信到这个程度,就连个国家兴衰都能往病人身上按。
让陆初去扶起那位挡路病人,他则是跳下马车向那位妇人问询道,“能跟仔细说说都出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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