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尘仆仆地回京城,城门口还围着圈刚刚饱受惊吓百姓,正抱着收拾出来准备随时跑路包袱,小心翼翼在城门口或是打探消息,或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偷溜出城去。
甚至谢安澜都听到不少流言蜚语。
“怎又青天白日声响,不会是丢延河,惹得老天爷不快降下神罚吧。”
“八成是这样,前几天延河丢,安定村不就出出神罚,恰好落在农户家里,那户人家男子当场就被烧个半死不活,房子也塌。”
这事这几天已经传遍帝都,大家听着也不觉得稀奇,七嘴八舌问道,“那这次又是那户人家遭神罚。”
“真是吓你狗眼!看不到王爷王妃在此吗?”陆初举着谢安澜手令当仁不让怼回去。
为首城防司参将高德听罢,撇眼谢安澜与陆乘舲身上衣着,又疑惑地接过陆初手令仔细辨别番真伪。
确定是真后,立即下马跪在谢安澜面前,“属下不知王爷王妃在此,言语有失体统,还请王爷王妃责罚。”
他这跪,他身后数十人队伍也纷纷下马,齐齐跪在谢安澜面前。
看着面前齐刷刷跪着队硬朗武将,谢安澜不适应同时又庆幸自己穿成位王爷,不然在这等级森严古代动不动就下跪,恐怕膝盖骨都是弯。
悯人想抛之脑后。
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时代,没有颗坚硬如铁心,死就会是他自己。
历史从来都是伴随着鲜血,就算他不制造出火|药来,也会有别人制造出来,到时候死人也样不会少。
就在谢安澜思考着怎把这个东西交给他那便宜哥哥时候,骑尘土飞扬人马,正向他们这儿驶来。
陆乘舲打量眼后,提醒谢安澜道,“城防司人来。”
谢安澜悄悄抬抬马车窗帘,向外看眼,只见个身材略有些富态老者被众人围在中央,正半瞌眼
谢安澜自是不会因人家不知情而呵斥两句便责罚,挥挥手,不耐烦道,“行,行,无知者无罪,你们且回吧,这里事情……本王会亲自向皇上禀明!”
“多谢王爷体谅。”高德是个武将,嘴巴里说不出溜须拍马话,在脑海想番感谢词,最后只吐出这几个干巴巴词来。
谢安澜满不在意和陆乘舲上上马车,命陆初又架着回帝都。
高德和众城防兵打马在后面护送,别说看上去还挺气派。
等他以后有钱,重整王府之后,身边也要安排上十几个这样保镖,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这快?”
谢安澜稍稍有些诧异,以刚才爆炸动静来说,帝都那边肯定是能觉察到,只是没有想到来这般快。
“殿下忘,最近战事告警,帝都城里更是风声鹤唳,更别说是出这大动静。”陆乘舲脑头很清晰,很快就跟谢安澜说清楚情况。
“那刚才听到动静百姓这会恐怕已经惊慌起来吧。”谢安澜苦笑,由于错估火|药威力,他们实验地点距离帝都并不是很远,刚刚动静恐怕听到人不少。
不多时,严阵以待城防兵打马来到跟前,为首三十来岁硬朗男子,开口第句就是呵斥,“何人在此引发天威,还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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