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苍溟略作沉吟后,颔首道,“也是,没有他们家,你也制作不出这火|药,按功行赏,也该赐他们个火|药之家,只是前线战事紧急,火|药事还需要保密,就只得先委屈他们段日子。”
谢安澜静静地听着,只要不给他取个火|药王称呼,干啥都行。
“至于你……”谢苍溟说着说着,又说回到谢安澜身上。
谢安澜心头紧。
“至于你研制火|药有功,不如收拾收拾准备去做个火|药营营长吧。”谢苍溟想想,觉得谢安澜也不是无是处,与其让他成天泡在堵坊里无所事事,不如人尽其用,发挥他特长。
谢安澜摆摆手,满不在乎。
若不是这火|药制作方法不可以让外人知晓,他又怎会以身犯险。
再有,就算他真拿出制作方法交与别人,也无法向别人解释,这制作方法是怎来,还不如省点劲,自己关起门来研究几天,也有个借口,谎称是自己研制出来。
看着谢安澜这幅混不吝样子,谢苍溟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气愤感,不过转而又想,若谢安澜真成大器,就凭借他这份心细,就该他忧愁。
“皇兄,你看这火|药既然是人为制造出来,只要在人前示范次,那城里那些无知小人闲言碎语自然就不攻而破。”谢安澜装傻道。
颗激动心,踱步来来到谢安澜面前,缓声再问。
谢安澜摇摇头。
谢苍溟难掩失落,转而又想到谢安澜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如此能人怎会屈从与他,心又稍安,又问,“那人此时在何处?”
谢安澜再摇头。
谢苍溟不禁有些急,如此能人如若错过,那他们邕朝便再无翻身之日,双目赤红,越过谢安澜,准备下令派人去找。
“???”
谢安澜满头问号,就他那满身劣迹斑斑名声,谢苍溟真不怕他玩忽职守把整个营都变成赌博场所吗?
显然谢苍溟也是想到这点,“当然,与你同行还有位副营长,
“就这点出息?”谢苍溟白眼谢安澜,旋即又道,“那些无稽之谈不足为惧,皇兄真正看重是你这火……药军事能力。”
“皇兄英明。”谢安澜见自己目已经达到,兴致缺缺地敷衍两句,准备功成身退。
谢苍溟看出谢安澜敷衍,转移话题道,“既然你以为它命名为火|药,不如就改名叫火|药王?”
谢安澜脸抑郁,“……”
“大可不必,说起来,臣弟能够研制出这火|药还多亏那户农户,皇兄若是要赐名,不如就把这火|药名赐予他们吧。”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不让自己以后真叫火|药王,谢安澜决定把那宋勇家推出来做挡箭牌。
谢安澜却是笑,笑得有些张扬,“皇兄,不用找人,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谢苍溟目光落在那张肆意张扬笑颜上,明显在怀疑。
“皇兄,且听臣弟道来。”谢安澜笑过后,便将事情起始细说与谢苍溟。
中间略过系统,只说自己是如何发现硫磺与硝石,再结合那妇人所说木炭,如何如何制作出来火|药。
听得谢苍溟眉头皱,“你也真是胆大妄为,如此危险之事,怎可亲自研制,稍有不慎,那农户下场,就是今日你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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