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想跟你谈谈硝石,也就是地霜购买。”谢安澜指指桌子对面椅子,示意陆乘舲坐。
“殿下想怎购买呢?”陆乘舲反应并不慢,昨天谢安澜进宫时候,他就猜到那硝石后续肯定会有大用,这才大肆收购,这会又见来与他
谢苍溟是直接把钱给刘光彦,那就意味着这钱不是从国库出,而是皇帝从自己私库里拿。
唉,都穷。
谢安澜感慨完之后,直接对刘光彦道,“把钱都给吧。”
刘光彦立即紧紧手,面如土色,方才他还在心底感慨这宸王办事效率挺高,好像并不如外界所说那般,没想到,还是他太年轻!
宸王哪里是办事效率高,他这是连陛下给银子都要黑啊。
“刚起,还没睡醒。”谢安澜半眯着眼睛,看起来反应还有些慢。
陆乘舲放下心神道,“去给殿下打些水来洗漱吧。”
“不用,不用,自己去就好。”谢安澜说着就走去厨房。
待到谢安澜从厨房出来时,整个人都清爽,大迈步进入前厅,面见他副营长。
“下官工部侍郎刘光彦拜见宸王殿下。”刘光彦见到谢安澜神情就更加灰败,但还是让人挑不出错行礼。
后,宸王句话,便可决定他生与死。
生为个男人,却要如女人般被困在这后院中,他也有过不甘,可不甘又能怎样,事以成定局,他除认命,别无他法。
如十年前样。
“可是……可是少爷,你已经嫁进王府,还上皇室玉牒,以后王府就是你家,你不用如此。”陆初歪着头,实在是没想通。
“家?”陆乘舲听到这个字,心尖突兀犹如针扎般疼痛,望着满是落叶院落,目光幽远,声音又轻又沙哑道,“早就没有家……”
谢安澜见刘光彦形容枯槁,脸抗拒,晒然笑,差点忘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个嗜赌名头。
也不再逼那官帽都压不住抗拒刘光彦给钱,转而把目光落在正厅外陆乘舲身上。
感受到谢安澜视线,陆乘舲略有些拘谨地进到正厅,见谢安澜点点头,明白自己没有会错意,才放下心来。
“王妃。”刘光彦见到陆乘舲又是礼。
陆乘舲轻轻颔首,后又不解地看着谢安澜。
谢安澜也不跟他客气,坐下后,直接问询道,“事情紧迫,们就速战速决吧,营址选吗?人备好吗?有多少预算?”
刘光彦今年四十有五,颤颤巍巍地从地上起来,乍听见谢安澜这干脆问话,还有些懵。
在官场十几年,平日里不管与上官还是下官问答话,都免不打几句官腔,像宸王这般上来就直接问话,还是第次遇到。
征愣片刻后,如实答道,“昨夜才接到旨意,只匆忙定下营址,并召集部分工匠,另有陛下给五千两银子作为营资。”
谢安澜点点头,表示清楚。
陆初见陆乘舲不高兴,紧抿嘴唇,不再说话惹少爷生气。
恰在这时,福伯领着刘光彦进门,陆乘舲瞬间收起过往哀思,像什事也没有发生般。
谢安澜打着哈欠从圆柱后面走出来。
陆乘舲瞬间脸色煞白,不知刚才他与初对话,谢安澜听到几分。
“殿下……怎起得这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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