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两,这贵?”这说来吃斤白糖就要花掉百六十两银子,堪比吃金子。
谢安澜怎也没有想到,糖能贵到这种程度。
陆乘舲紧接着又说,“别看它这贵,好些人家想买还买不到,几千斤糖才出两糖霜,天底下哪有那多红糖来霍霍,因此
良久,谢安澜才缓和气氛道,“原来这是只能下蛋母鸡啊。”
“嗯,证明那金磊是真心感谢殿下。”陆乘舲认真点点头,“农家养母鸡般都是不会杀,留着下蛋换钱,除非这只母鸡再也生不出蛋,为不浪费粮食才杀掉,像这只大冬天还下蛋母鸡,就更是稀罕,别说送人,自家宝贝都来不及。”
谢安澜没想这深,他就是缓和下气氛,被陆乘舲这样说,他倒是有些不想杀这只鸡。
很快陆乘舲心思就不在鸡身上,转而问道,“殿下买如此多红糖,可是想做红糖生意?”
“红糖生意赚钱吗?”谢安澜对这方面事不是很懂。
他拿不出什感谢好东西,唯有自家养鸡以示心意。
谢安澜原本不打算要,最后看他那热情,只得收下。
回城路上,原本谁也没把这只鸡当回事,丢在马车角,等它自生自灭。
结果这只鸡好似察觉不到自己命运般,被人捆住翅膀和脚也不闹腾。
它就是叫两声,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后,屁股朝着他们,缓缓地生出个白生生蛋来……
出来。
全村老少合力起把糖坊里糖都给搬出来,再统上秤。
人多力量大,不多会功夫,糖重量就出来,共接近三千斤。
金磊很实诚,把最后百斤零头给抹,直接给算两千九百斤。
总共百七十四两银子。
“帝都市价上斤红糖二钱银,总得来说从沂城运回帝都刨去运费和损耗,殿下挣个钱银不是问题。”
这也是他刚才之所以没有拦着殿下不让买原因。
“那霜糖又是什价格?”谢安澜知道红糖定能够赚钱,不过他买红糖心思不仅仅只是为靠倒卖挣钱。
陆乘舲虽不清楚谢安澜问糖霜价格做什,但还是仔细与他说,
“糖霜是红糖熬煮过程中凝结出来,甜度比红糖更甚,往往千斤才凝结出两,甚至有些几千斤都凝结不出两,所以它价格十分昂贵,十两银子两。”
谢安澜,“……”
陆乘舲,“……”
陆初,“……”
陈桂,“……”
时间,马车车厢里气氛像是被凝固般,所有人都停顿住。
谢安澜也不坑他们,没有拿银票结账,用得是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卖马鞍得来现银结账。
由于城中商人都走,各大钱庄自然也没有剩下人,将士们买马鞍都是给现银,谢安澜没地方存,就全都放在宅子里,这不出趟门,想着在路上万要使,就多带些,不然今天还真不够。
白花花银子摊在眼前,村民们都笑开花,这下不用担心过不好年。
三千斤红糖,辆马车自然是装不下,好在他们还带两百多名护卫,加上村民们送好些自家编制藤筐,两人合抬筐也能抬回城。
临走时,金磊还从自家院子里捉只鸡硬塞给谢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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