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们草原人皮子都卖给邕朝人还不算资敌?”蒙赫威目光冷,屹然已没耐心。
“可皮子根本就不值钱啊。”老头觉得冤枉,觉得难以置信,草原上人都不稀罕那腥臭
“听说你家商队把们整个草原皮子都给收走?”蒙赫威端着碗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跪着老头,谁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
老人听罢后,老老实实地回答,“回大汗,确有此事。”
“你们收购这多皮子做什?”蒙赫威放下酒碗,周身气质抖然变,整个帐篷中充斥着股肃杀之气,看着叫人胆寒。
老头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匍匐在地上,把鼻涕把泪地哀求,“大汗饶命啊,是邕朝商人不知为何突然间加大收购皮子力度,从原来匹布增加到两匹布,此事小人先前也有察觉到不对,禀明过大汗,是大汗您说不过是些不值钱皮子,不用特意来禀告你,小人才自做主张。”
“是吗?”蒙赫威目光禀,完全不记得有此事。
路家原本只是草原东部个小部落,靠着与邕朝人互商给们草原人带来便利崛起,每年还会上供许多茶叶、精美陶瓷布匹与大汗,若二王子意孤行,大汗哪里怎交代?”
蒙赫铭听罢脸色变得难看起来,,bao戾地抽出腰间炳弯刀,狠狠地在他踢翻矮桌上砍几刀,怒道,“难道堂堂个二王子竟然连只商队都奈何不吗?”
蒙赫铭又恼又气。
父汗好不容易交给他件事,出这样状况,他去禀告,父汗肯定认为是他办事不利,对他更为失望,可若不禀告父汗,个商队都能爬到他头上,他忍不下这口气。
若不是、若不是他手中没有军权,他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大汗忘,前些日子小人给大汗送年礼时候有给大汗提过……”老头话点到即止,后面话再没说出口,满是褶皱脸上已经沁出大颗大颗汗珠,脸恐惧和茫然不知所措。
蒙赫威眯起眼想想,好像过年之前确有其事,不过那时他心思都放在打仗上,对这个商人说些什完全没有映像。
但,那又怎样?
蒙赫威看着地上颤抖老头儿,眼中没有半点同情,冷漠道,“路家资敌,其罪当诛,念其为草原部所付,免除其罪,只罚没家产。”
老头惊恐,“大汗冤枉啊,们路家向来对草原部忠心耿耿,何时资过敌。”
下属看着对着矮桌发泄蒙赫铭,跪下哀求道,“二王子,邕朝人有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还请二王子三思。”
“忍,忍得还不够多吗?”蒙赫铭咬牙切齿地砍着矮桌,眼睛泛红,“忍这些年得到什,父汗不喜也就算,如今个拿个商队都能办法,这二王子还不如不当。”
蒙赫铭狠狠地发泄通后,还是收敛起脾气,老老实实去给蒙赫威禀告这件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蒙赫威对蒙赫铭失望透顶,看都没在看这个二儿子眼,转而吩咐人将路家商队负责人叫来。
路家商队负责人是个快接近六十岁老头,他有些草原人特有黝黑皮肤,白发苍苍,卑谦地匍匐在大汗脚下,诚恐惶恐地问,“不知大汗深夜召小人前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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